“梔歌,你說你最在意的親人被人搶走了,我能問問被搶走的那個人是男人還是女人嗎?”
孟梔歌低著頭,陸佐寒根本看不清她的臉色。
放下了手中的勺子,她平靜著一張,沒有絲毫的表情。
“是男人是女人,這個答案對你很重要嗎?”
聽著孟梔歌有些嚴肅的口氣,陸佐寒心裡有些顫抖,明明孟梔歌都已經那麼傷心的跟自己提起她的往事,他怎麼還要在意這些細節上。
生怕惹的孟梔歌不高興,陸佐寒的手撫在了孟梔歌的手上,帶著歉意,說:“梔歌,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孟梔歌也裝作不在意的模樣,說:“沒什麼,你問的這個我能理解,可我現在不想說,等到你該知道的時候,我會讓你知道的。”
陸佐寒覺得自從認識了孟梔歌,知道她已經了解了自己的心思之後,孟梔歌說的任何話他都不想懷疑。
“好,我以後不會再問了,但你能告訴我關於你憎恨的那個女人的事情嗎?”
對於陸佐寒問的這個問題,孟梔歌倒是欣然願意回答著。
“她叫桑昧菀。”
“怎麼會是她?”
“你認識?”
“是,她之前是我們醫院腦外科的醫生,隻是我沒有見過,但她的許多事情我都有聽說。”
孟梔歌不確定陸佐寒聽到或者知道多少,還是試探的問了幾句。
“那你跟我講講你聽到的。”
半個小時裡,陸佐寒告訴孟梔歌,醫院裡一些年輕的護士看到過桑昧菀和兩個男人不清不楚,還傳言著她曾經用不恥的手段,逼著自己的堂妹和男友結婚,就是為了和現在的丈夫在一起,而且她沒有領證就和現在這個男人在一起了……
孟梔歌聽著陸佐寒說的這些,她自然分的清楚這裡麵有多少是真實的。
“確實,她就是這樣一個女人,而你知道我那個親人,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也被她搶走了。”
其實,陸佐寒聽著孟梔歌很親切的稱呼著那個人為哥哥,他心裡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不自在和不舒服,就好像是她在叫著一個很喜歡的人,而他也從她說的話中知道是個男人。
可孟梔歌不許自己問,他就當著是一種錯覺好了,就讓他一直這樣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持久的愛下去。
“我不知道我那個哥哥他現在怎麼樣了,我從父親那裡聽說他曾經為了救綁架的桑昧菀而被人打中了一條腿,隻能靠輪椅代表,你能不能幫我去查一查他的這條腿是不是真的不能動了?”
聽完孟梔歌讓自己去做的事情,覺得他剛才想的似乎是多餘了一些,也打消了他心底對那個‘哥哥’的好奇。
“隻是,我沒有見過你的那個哥哥,而且我又不知道他住在哪裡?怎麼幫你查呢?”
孟梔歌也一早就想到了這個問題,可也不單單隻是為了陸佐寒才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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