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梔歌並不是危言聳聽,匕首是從陸佐寒那裡翻出來的,她看上的就是它的鋒利。
再找到這把匕首的旁邊,放著的是一個人骨的模型,她隻是輕輕的削了一下,瞬間就變成了殘渣。
米流方感覺到脖頸處的疼痛,神色連忙有些凝重。
“小姐,你還年輕,千萬要想清楚了!”
孟梔歌嘴角上翹,聲音冷肅的說:“我想的很清楚,我會給你機會讓你嘗到女人的滋味的,但你最好想明白,是女人重要還是命重要。”
米流方察覺著孟梔歌的動作又加重了幾分,他連忙答應著,“命重要。”
即使米流方這麼說了,可是孟梔歌也並不相信。
在她把匕首從米流方的脖子上拿下來的時候,還是輕輕的在他的胳膊上劃了一刀。
“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孟梔歌挑著眉,也並不去理會米流方胳膊上流著的鮮血。
米流方見孟梔歌收起了匕首,才去一旁,隨便拿著一張擦過嘴的紙巾,包裹著傷口。
米流方是個色利熏心的男人,孟梔歌當然要考慮自己的安全。
“我找你來,是想讓你幫我綁架一個女人,事成了之後,你會得到一百萬。”
現在也隻有錢才能讓米流方覺得心安一些。
至於,其他的他反而看的沒有那麼重要,如果還有什麼也就隻有穆瑋琛了。
“你讓我綁架誰?”
孟梔歌拿出了桑昧菀照片,扔到了旁邊的桌子上。
米流方把照片拿在手中,看到上麵的女人,他有些吃驚。
“桑昧菀?”
“是!”
米流方皺起了眉頭,而胳膊上的傷也隱隱的劇痛著。
“你難道不知道她是誰的人嗎?”
“這點你應該比我清楚啊!她現在身邊的男人,不正是你念念不忘的男人。”
米流方聽著女人似乎很了解自己一樣,心裡也陡然戒備了起來。
“你是誰?”
孟梔歌相信米流方並不認識自己,可是她依然不敢大意。
“你隻要記得,我知道你很多事情,就好了。”
孟梔歌用著近乎威脅的口吻,對米流方說著。
米流方倒不是怕了孟梔歌,自己的年齡都快可以做她的叔叔,何故會怕她這樣一個小姑娘。
隻是,他在意的是她居然知道穆瑋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