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獨行在心中反複印證那道記憶深處熟悉的倩影,不免暗自思量道:“或許益州變天便是從今日開始。”
……
裴昭明那顆龍蛋大侄子被白素貞藏匿在益州城周邊一個名叫淵山的地方,取潛龍在淵之意。
經過千年的城市演變,淵山早已被益州城的發展囊括其中,變成這座城市的一部分。
然而等到裴昭明二人趕到淵山的時候,事情變得有些撲朔迷離起來。
“嫂子,你確定咱那大侄子便是在這山中?”
裴昭明有些不確定的朝前指了指,隻見眼前的淵山依舊一副山清水秀的模樣。
但是此刻它的山腳之下卻是突兀地立了一座高聳的牌坊,上麵鐵畫銀鉤般地鐫刻著“六脈劍派”四個大字。
儼然一副門派駐地的樣子。
這還不止,在牌坊的右側一處凸起的山石上還用紅漆描出“門派禁地,擅入者死”八個血淋淋的大字。
“六脈劍派?我記得千年之前並未在此地見過這一門道統,怕是有什麼新晉勢力過來鳩占鵲巢而已。”
白素貞眉頭微皺的盯著眼前不存在於記憶中的一幕,心裡頭沒由來地湧上一絲忐忑。
“走!我們趕緊進去,免得我那大侄子等急了!”
裴昭明自然清楚白素貞此刻的心情。
原本為龍蛋尋覓的藏匿之處,如今被人鳩占鵲巢成所謂的門派禁地,鬼知道那群人有沒有把裡麵翻個底朝天。
事不宜遲,白素貞也顧不上隱瞞身手的心思,徑直化作一道流光越過牌坊,直衝淵山之內。
裴昭明也是緊隨其後,一躍而起,從容地跟在她的身後。
就在二人飛入淵山不過幾息的工夫,便看到五波穿著各異的人群幾乎是同時到達牌坊之下。
細看之下,原先調戲白素貞的領頭劍客典元赫然在列,隻不過並沒有先前那般囂張的模樣,反而縮著腦袋躲在人群之後。
“你確定方才有人闖入山門禁地之中?”
五支隊伍之中一個背負寬厚重劍的中年人領隊掃了一眼牌坊之上六脈劍派的幾個大字,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火熱之色。
隨即轉瞬即逝,轉頭朝著麵前一個匍匐在地的小廝問道。
那小廝麵對五人的威勢,早已瑟瑟發抖,吞吞吐吐地將方才在不遠處看到裴昭明二人的經過敘述一遍。
“行了,丟人現眼的家夥,一句話都說不明白,要你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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