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被他強行收回體內溫養,試圖壓製術法。
而那柄秀麗長劍沒了目標,卻是從天際垂落,隻不過在下墜的過程中,原本晶瑩如玉的劍身竟長出斑斑鏽跡,落地的瞬間便是四分五裂。
而那女人一臉無所謂,隻是自顧自道:“看來潛淵坊還真是被你滲透成篩子,連“暴殄要術”都知曉。隻不過中了這術的法寶,就看你舍不舍得煉化嘍!”
她說到最後,發出一陣清脆的笑聲,“哈哈哈哈哈——!”
笑聲穿透火山的轟鳴,帶著幾分得意與挑釁。
方臘隻覺體內寶輪傳來一陣刺痛,像是有無數細針在紮刺神海,法力運轉都出現滯澀。
他強壓下氣血翻湧,手背青筋暴起,冷聲道:“堂堂鎮山司,手段卻是如此下作?”
他自然知道這所謂的“暴殄要術”是什麼,那是鎮海司秘傳的陰毒秘術,以自身法寶為引,專汙法寶靈性。
一旦中招,法寶不會出現損壞,但因中了暴殄要術的緣故會自帶毒性,汙染神魂,使得原本寶貝的東西頃刻間化作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
主要還是方臘未曾徹底煉化此物,無法達到收放自如的地步,這才被對方伺機下暗手。
裴昭明站在火山口邊緣,指尖撚著的火星悄然熄滅。
隻是原本淡然的神情,卻是在此刻微微動容。
那是一種極細微的變化,眉峰比尋常時高了半分,眼睫輕顫間,映出天際藍光的殘影。
蓋因他體內那道先前從焱獄火山之下取得的神秘氣息,在女人出現的刹那竟是在微微顫動。
那顫動輕得如同蝶翼掃過水麵,若非他以北極至凶之氣為鏡,時刻映照神海動靜,根本無從察覺。
雖然不是很明顯,但這足以引起裴昭明的注意。
很顯然,女人身上定是帶著某種與那氣息息息相關的東西,亦或者是與所謂的“鎮妖密咒”有關。
畢竟能與之產生瓜葛的,便隻有這兩項了。
或許是裴昭明的眼神太過專注,女人的笑聲漸漸停歇,目光終於轉向一直置身事外卻一直盯著她看的裴昭明,像是剛發現還有這麼一號人物。
“這位倒是好定力,這麼熱鬨的場麵,居然能一直看戲。”
她的眼神帶著審視,仿佛想透過表象看清他的底細。
卻不料終歸還是表錯情。
裴昭明聞言隻是不以為然地勾了勾唇角:“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打你的,我看我的,咱倆不衝突!”
他確實在觀察,但看的不是女人的容貌,而是她身上流轉的法力軌跡,隻不過那目光太過專注,落在旁人眼裡,倒像是直白的欣賞。
此話一出,女人先是一怔,麵紗下的唇角微微揚起,隨即捂嘴掩笑。
“哈哈哈——!妙!與那些敢做不敢說的小人強多了,倒是個光明磊落的登徒子!”
也不怪她誤會,畢竟裴昭明那探究的目光太過“輕浮”,她有自信對方是被容貌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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