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痕輕鬆地推開牢房的鐵門,一陣沉重的腐臭味混雜著血腥味撲麵而來,刺激得林七夜皺起了眉頭。
牢房內,一頭巨大的虛空白熊正來回踱步,焦躁不安。
它目睹了克萊因的慘狀,巨大的熊眼裡充滿了警惕,不時地發出低沉的嗚咽聲。
它的雪白皮毛上沾染著不知名的汙漬,臟兮兮的,與它威風凜凜的體型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吳痕走到牢房前,推了推並不存在的眼鏡,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小熊熊,晚上好啊。睡不著啊?要不要我給你講個睡前故事?”
虛空白熊停止了踱步,巨大的熊頭微微低下,猩紅的雙眼死死盯著吳痕,喉嚨裡發出低沉的警告聲。
它能感受到眼前這個人類的危險,那看似人畜無害的笑容下,隱藏著令人膽寒的殺意。
吳痕無視了虛空白熊的警告,繼續說道:“小熊熊,想不想活?”
虛空白熊的眼睛閃過一絲猶豫,但隨即更加警惕。
吳痕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輕輕地拍了拍手,一個小小的光球出現在他的手中,散發出柔和的光芒。
“這是治愈之光,能幫你恢複受傷的皮毛。隻要你答應當我的護工者,我會給你最好的待遇。”
虛空白熊的眼神變得複雜,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吳痕滿意地笑了笑,手一揮,治愈之光瞬間籠罩了白熊,它的傷口開始快速愈合,臟兮兮的皮毛也漸漸恢複了潔白。
“很好,小熊熊。你現在是我的護工者了,記住,好好乾,否則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白熊低吼了一聲,表示屈服。
吳痕滿意地拍了拍手,轉身對林七夜說道:“七夜兄,下一個。”
兩人繼續向前走,來到了下一個牢房。
牢房內,一隻灰雀兒正站在角落裡,警惕地看著他們。
灰雀兒的
“灰雀兒,”吳痕輕聲說道,“你願意活下來嗎?”
灰雀兒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希望,但隨即又變得猶豫。
吳痕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我知道你不願意一輩子被困在這裡,對吧?”
“隻要你願意當我的護工者,我會給你自由。”
灰雀兒的翅膀微微顫抖,最終點了點頭。
吳痕滿意地笑了笑,手一揮,一個契約書出現在他的手中。
灰雀兒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很好,灰雀兒。你現在已經自由了,隻要你好好為我服務,我會讓你活得更長久。”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你們在乾什麼?”
兩人回頭,隻見李逸飛帶著幾名護工者管理者走了過來。
吳痕懶洋洋地說道:“李兄,我隻是在選拔一些合格的護工者。你覺得如何?”
李逸飛看了看白熊和灰雀兒,微微點了點頭:“不錯,這些家夥確實有潛力。那麼,交給我吧,我會好好管理他們。”
吳痕微微一笑,拍了拍李逸飛的肩膀:“那就有勞了,李兄。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林七夜默默跟在吳痕身後,心中卻泛起了一絲不安。
剛才的場景,讓他想起了迷霧中的黑色巨人,雖然死在他刀下,卻並不完全屈服。
黑色巨人的死亡,讓部分神秘認清了現實,但他們心中的不甘與無奈,卻依然在心底湧動。
吳痕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輕聲說道:“七夜兄,有些事,不是斬殺了就結束的。有時候,內心的掙紮才是最痛苦的。”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低沉的獸吼聲,仿佛有什麼不祥之事即將發生。
吳痕眼神一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走,七夜兄,接下來的戲更精彩。”
兩人相視一笑,踏上新的征程。
兩人繼續深入牢房,接下來的“麵試”簡直是一場行為藝術大賞。
一個長著三顆腦袋的蜥蜴人,對著吳痕吐著舌頭,嘴裡嘰裡咕嚕,仿佛在說唱饒舌,
係統提示:“任務:聽懂他在唱什麼,獎勵:隨機技能書一本。”
吳痕嘴角一抽,直接掏出個耳塞塞住:“對不起,聽不懂,下一個!”
一個渾身長滿觸手的章魚怪,扭動著身體,時不時還噴出墨汁,企圖“勾引”吳痕。
吳痕直接召喚出一隻巨大的洗碗海綿,對著章魚怪就是一頓狂搓:“彆磨蹭,簽了合同,包你以後每天泡泡浴!”
還有個全身是眼睛的怪鳥,盯著吳痕上下打量,看得吳痕渾身發毛,係統提示:“任務:被他看三分鐘,獎勵:視力+1。”
吳痕直接祭出一塊布蒙住了怪鳥的眼睛,對著一旁一臉黑線的林七夜道:“七夜兄,這貨眼神太猥瑣了,我怕他看久了,我會覺得他愛上我了。”
兩個小時,吳痕硬是憑借他那不走尋常路的“麵試”方式,收編了近七十號神神鬼鬼。
這些“護工者”一個個奇形怪狀,能力更是千奇百怪,但至少都簽了合同,成為了吳痕的手下。
吳痕拍拍手,指著這群新收的小弟們對著李逸飛說:“李兄,以後他們就歸你管了,好好調教,爭取早日成為一代優秀打工人!”
李逸飛看著這群“與眾不同”的護工,嘴角抽搐,還是硬著頭皮應了下來,心想這哪是護工,分明是祖宗。
搞定了護工問題,吳痕伸了個懶腰:“七夜兄,咱們也該撤了,接下來的劇情才是重頭戲。”
林七夜點了點頭,剛要說話,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小夥子,等等!”
兩人回頭,隻見鶴奶奶拄著拐杖,顫巍巍地走了過來,她那雙渾濁的眼睛裡,閃爍著一絲狡黠的光芒,
“你們兩個,是不是忘了什麼事兒?”吳痕揉了揉眉心,感覺像連續加班996一樣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