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驚駭人心的話在禦山河的口中就這樣被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
這讓無數大臣內心都直呼禦山河喪心病狂。
尹舒重重的吸了一口氣。
他雖已年邁,但還未昏庸,對禦山河的話感覺到通體冰涼。
“殿下,您此舉不但會致使我大秦走向深淵,更是違背祖宗的決定。”
“將來您到九泉之下如何麵對列祖列宗。”
尹舒的麵龐因為憤怒都抖動了起來。
先前他對女帝登基懷有很深的抗拒。
可現在看來,女帝反倒是一代明君。
這個被人緬懷的太子,卻做出讓人無比憤怒的事情出來。
禦山河冷冷的看了一眼尹舒:“老師,我複辟的如此艱難,您應當支持我才對。”
“即使割讓一些疆土有什麼,大不了以後再打回來。”
“隻要這皇位是我的,秦國在孤的手中,總有一天會再現往日的輝煌。”
尹舒對這個昔日的儲君失望透頂。
疆土割讓出去容易,但是想收回來哪有這麼簡單的事情。
“孤不管,孤隻要這皇位,隻要這天下,不管做什麼孤都願意。”
“孤隱忍了這麼多年,這一次,誰攔我都得死。”禦山河的臉上寫滿了瘋狂。
“既然殿下心意已決,那老臣告辭。”說著,尹舒轉臉便走。
“老師要到哪裡去?”禦山河臉上泛著寒光問道。
“老臣大不了告老還鄉,道不同不相為謀!”尹舒氣憤的說道。
“嗬哈哈哈,老師,您認為您還能走得掉嗎?”禦山河冰冷的話語傳來,讓尹舒心生驚懼。
“你難不成還能殺了我不成?”尹舒徹底怒了。
“嗬嗬,我說了,誰擋我成就大業誰就得死?”禦山河陰冷的笑了一聲。
“嘩啦。”
幾名禁衛軍直接衝了進來,站在了尹舒的麵前。
“你”
尹舒看著禦山河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諸位,你們隻需要記住一句話,願意儘心輔佐孤的,孤不會虧待你們。”
“反之,那可就不要怪我了。”
說道最後,禦山河的聲音愈發的冰冷,同時眸子中的殺氣止不住的溢了出來。
尹舒和百官都明白,這扇大門他們今天是走不出去了。
“殿下今日除非殺了我,不然的話,老臣絕不會留在這裡。”
尹舒強起來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老師當真要逼我動手?”禦山河眯著的眸子中滿是凶光。
“孤臣可棄,但絕不折節!”尹舒一甩袖袍說道。
“老師,當真要與孤作對?”禦山河滿臉寒光的問道。
“老臣隻是對殿下此做法感到十分的不妥。”尹舒依舊強著說道。
“好,那可就彆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