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胡同,在街對麵出現了一個熟人,龐曉敏怎麼一個人在這兒。
我正想叫她,剛好看到一個男人拿著兩個冰淇淋朝她走去。
那男人把草莓味的那個遞給她,龐曉敏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兩人的互動明顯有情況啊。
這死丫頭瞞得可真好,群裡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呢。
我示意蕭世秋停下,我倆躲在廣告牌後麵,我悄悄地偷窺著那倆,想看看那男人長啥樣,終於等到男人轉過身來,竟然又是一張熟悉的臉。
那人是誰呢?我覺得我見過,可就是想不起來了。
沒道理啊,長成這樣的小夥子,我怎麼可能見過還會忘記?
果然談戀愛之後變笨了!
直到前麵堵車,我們的車被交警攔下之後,我才猛然想起來,剛才那個小夥子不就是那天晚上的小警察嗎?
龐曉敏可以呀,悄咪咪地把人家小警察搞到手了,不行,這麼大的事,我必須回學校吃第一手瓜。
到了萊頓國際醫療中心,蕭世秋帶著我徑直到了蘇逸的辦公室。
一進門就看到蘇逸冷著臉在訓斥一個實習醫生。
那個實習醫生眼眶紅紅的,滿臉委屈地撅著嘴,兩隻手不停的攪著衣角。
“你說說你一個985醫科大的高材生,讓你跟病人關照幾句話都說不明白,要你有啥用,出去彆跟人說你是我帶的學生!
滾吧!”
蘇逸平時看著清清冷冷的直男樣,發起脾氣來居然還挺凶。
實習醫生委屈巴巴地跑到角落的那台電腦前繼續乾活。
蘇逸似乎還有點沒消氣,跟我們抱怨道:“你們說現在學校教出來的都是什麼人啊。
今天那個病人得的是蜂窩組織炎,住了幾天院,現在好得差不多了,他說要出院,自己回家買點藥吃就行。
我同意了,讓小明關照病人回家後吃點羅氏芬就行。
結果剛才病人過來問我,吃螺螄粉能不能不放酸筍,他實在受不了那個味兒,太衝了。
我聽得莫名其妙,一問才知道,小明跟那個病人說回去後一天吃兩頓螺螄粉。
幸好人家吃不了酸筍回來問了一嘴。”
我知道自己不該笑,畢竟人家姑娘臉皮薄,傷了自尊咋辦。
可是實在太好笑了,我漲紅了臉,憋得肩膀直抖,都快憋出內傷了。
忽然身後傳來幽幽地一聲:“想笑就笑唄,我都被罵習慣了。”
那姑娘語氣哀怨,好像也不是很怕蘇逸。
我覺得她挺有意思的,就轉頭問她:“你叫小明?你姓什麼啊?”
這恐怕是全國知名度最高的一個通用名字了吧。爹媽起名真敷衍!
“我姓明啊,我叫明成鋼,鋼鐵的鋼,我爺爺的起的,彆人家起名照著《詩經》《楚辭》,我爺爺是拿著《鋼鐵是怎樣煉成的》。”
小姐姐挺健談的,隻是語氣更加哀怨了,我覺得可以理解。
我爸要是敢給我起這麼個名字,我肯定一滿十八歲就去派出所改名。
哪個好人家的女孩兒願意頂著個大老爺們的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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