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堂姐這麼說,我隻好不再提這事兒,其實這筆錢於我而言,隻是銀行卡餘額的一個零頭,四舍五入一下可以忽略不計的。
不過在堂姐看來我給她出了一大筆錢,不還給我她心裡過不去。
算了,等她需要我幫助的時候再說吧。
我轉移話題,“除了醫療費,其他的賠償呢?”
堂姐有些不甘,“唉,精神損害賠償就是象征性地判了一萬塊,營養費、護理費加起來也不過三萬塊,再就是誤工費,照著我工資賠了三個月,再上交通費之類的,全部算到一起也就六萬多。
確實像何律師說的,靠法院判真沒多少錢。”
我沉默了,法律這麼規定,咱不能說法官判得不對,咱隻能心裡暗落落地想,法官判得不對。
遭了那麼大的罪,不光孩子沒了,自己的命都差點沒了,那心理陰影麵積大得都算不明白了好吧,意誌不夠堅定的都能落下創傷後應激障礙,結果精神損害隻值一萬塊?
我覺得怎麼看都顯得有點沒天理。
堂姐頓了頓,又接著說:“不過小叔說判決結果出來後,你大伯他們都慌了,說家裡的房子車子存款都給我,讓我給他們簽諒解書。”
堂姐冷笑一聲,“他們這是覺得兒子以後指望不上了,想跟我緩和關係了。
連老太婆也鬆口了,小叔不知道怎麼說服她了,原本咬死家裡的一切都是俊良的,現在也說都給我,隻要我能出諒解書就行。”
我想了想還是告訴堂姐,“其實奶奶無非是覺得她的大孫子算是廢了,光耀門楣隻能指望小叔家的那個兩個孫子。
小叔肯定是告訴她,如果她要是坐牢的話,以後她的兩個孫子這輩子都沒有當官的機會了,所以她鬆口了。”
小叔還是很了解他親娘的,作為家裡的小兒子,自然是得到了父母不少偏寵,工作後也不用像我爸那樣,被自己親娘逼被大哥一家吸血,自己的小家安在縣城裡,日子過得十分滋潤。
他活到這把年紀,最大的煩心事,恐怕就是這次老娘要坐牢了。
此前大伯和奶奶他們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小叔一般就裝不知道,有實在看不過眼的,也就是不輕不重地說幾句,反正他不回家就跟他無關。
這次的事情實在關乎他兩個兒子了,他才開始出頭。
所以人就是這樣,關乎自身利益的時候,才會積極地去想辦法。
掛了電話,黃天怡在衛生間裡洗澡,我躺在床上刷手機。
突然我被一條新聞吸引,新聞主圖上居然是黃天怡。
標題十分醒目:《a大女神竟是西班牙貴族之女,身世成謎終揭曉》
我急忙點進去,這一看之下,我不由倒吸一口涼氣,文章通篇詳細描述了黃女士與西班牙駐華大使阿拉貢的過往經曆,連阿拉貢在唐老爺子壽宴上看到那枚寶石戒指的事都提到了。
文中還特彆說明了她母親當年未婚先孕,以及黃天怡背負了二十年父不詳的私生女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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