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急了,指著我的鼻子質問:“你說你沒說過,那你們那天在說什麼?”
“說比賽的事啊。”我理直氣壯地回答。
“哼,彆想騙我,我聽說了,你一開始報名參加比賽,前兩天又退出了,如果不是你覺得in公司有問題,你為什麼會退出?”安可有些惡狠狠地衝我嚷嚷。
我嫌棄的後退一步,“你喊啥啊,口水都噴到我臉上了。”
她神情微微有些尷尬,“你彆顧左右而言他,你說,你為啥不參加比賽了?”
我笑了笑,淡定地回答:“因為我覺得比賽什麼的實太在卷了,我這個懶散慣了,卷不動啊。”
安可一滯,“你胡說,參加比賽入圍的,in都會優先提供offer,你怎麼可能因為有競爭就放棄了?”
唉,這是逼我炫富啊~~
我笑眯眯地說道:“我不差錢,也不著急找工作,有沒有他家的offer對我來說並不重要。
主要是我馬上要訂婚了,我覺得兩相權衡,訂婚比大賽重要,畢竟我大姑姐砸了幾千萬準備的訂婚宴,是多少個offer都比不了的。”
看著安可張著嘴,啞口無言的樣子,我心情莫名舒暢。
安可眼珠一轉,又轉向黃天怡她們,厲聲質問道:“夏藝萌傍上了大款退賽了,那你們呢?為什麼你們也不打算參加了?”
黃天怡聳了聳肩,有些漫不經心地說:“我不需要傍大款,我爸媽就是大款,我畢業後的首要任務是跟我爸回西班牙,數數家裡有多少資產需要我繼承。
比賽啥的,有空就參加,沒空就拉倒,需要瓦盧瓦大師指導,我讓我爸帶我去找他就行。”
我聽到警察倒吸了口涼氣,教導主任也擦擦了額頭的汗,我感覺裝逼還得是黃天怡。
安可不甘心地又看向其他人,不等她問,蘇日娜也笑了笑主動說:“我已經拿到offer了,準備進娛樂圈跟著淩修之導演的劇組,專門設計影視劇服裝。in的比賽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覃詩推了推眼鏡,淡定地說:“我要考研,沒時間參加比賽了。”
龐曉敏則一本正經地說:“我要回家考公,設計比賽對我來說已經沒意義了。”
安可被我們一個個的理由堵得啞口無言,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她顯然沒想到,我們每個人都找到了不同的理由,完美地避開了她的質問。
警察見我們態度堅定,而且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我們參與了謠言的傳播,最終隻能作罷。
反觀安可,她傳播謠言可是被實錘了,接下去她會麵臨什麼樣的麻煩,我們也不再關心。
不過有一點讓我放心了,經過這次事件,我們係的同學倒是對出國進修之類的事情格外敏感,警惕心變強了不少。
轉眼到了五月,鄧思思父女的案子推進非常快,我懷疑有蕭世秋的手筆,當然案情本身比較簡單也是一個重要原因。
這天他回家後,帶來了案情的最新進展。
“何律師今天打來電話了,鄧家人還真是狠心,你都想不出他們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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