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的是a市數一數二的學校沒錯,不過那也是公立的呀,不過說我完成九年義務教育不是很貼切,我隻花了七年就完成了,提前進了高中。”他衝我揚了揚眉毛。
雖然他在陳述一個事實,可我還是覺得他在炫耀,真是聽不得這種學霸的凡爾賽,嫉妒的小火苗開始燃燒,哪怕這人是親老公也忍不了。
我白了他一眼,酸裡酸氣地說,“九年義務教育都沒完成的人,有啥好得意的。”
這種人就是缺乏挫折教育,需要時不時打擊他一下。
蕭世秋一怔,接著反應過來哈哈大笑地摟緊我,開始轉移話題:“來,跟我說說今天去那邊感覺如何?覺得還缺啥隻管提,老聞肯定會給你安排到位。”
提起這個,我來了精神,把今天的見聞一股腦兒都倒了出來。
不過我還是有些疑惑,“按說這種機密的事,他們不應該是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嗎?為什麼會讓你知道?”
“這個說起來就有些複雜了,和上一代人之間的信任有很大關係。蕭家讚助他們辦案經費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尤其是遇到牽涉海外勢力的案子,警方需要借助一些我們在海外的關係網,所以難免會讓我知道一些機密的事。”
“所以聞隊知道咱倆的關係對吧?”我覺得小顏應該和他說了。
蕭世秋失笑,“咱倆的訂婚宴他都參加了,你說他知不知道?”
我突然醒悟了,“所以他那麼大方的讓我有需要隻管提,是因為……”
他揉揉我的頭,“總算聰明了一回,確認你加入後,我給老聞的預算又加了三百萬。”
之前覺得他敗家,現在覺得我也挺敗家的呀。
聞隊這是拿我當吸金獸了,怪不得態度格外的好呢,選中我的幾個理由中,他唯獨沒提這一點,真是隻老狐狸。
“聞隊他居然隻跟我說了你提供裝備的事兒,關於你給錢的事他是一個字都沒提啊。”
我有些忿忿不平起來,“而且你給了三百萬,他居然隻給我開了三千的工資,太摳了吧。”
蕭世秋哈哈大笑,“三千是他們隊裡的一個標準,他知道你不差錢,這家夥摳門慣了。
他們辦案經費一向不足,不能次次跟我伸手要讚助,所以他想省著些下次用也正常,就讓他占點便宜吧,咱不跟他計較這點小事。”
見我神色變幻,他安撫道:“你不用覺得我花了錢,你就一定得加入了,想反悔還來得及。這不影響我要扳倒陸家的決心。”
“你和陸家結了什麼仇嗎?為啥這麼不惜代價的要扳倒他家?總不會是單純的正義感吧?”
蕭世秋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萌萌,你之前幾次遇險,都和陸家脫不了乾係。”他麵色有些凝重,“而且你爸和陸家也有過接觸,我懷疑……”
我心中一跳,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懷疑我爸也參與進去了?可是聞隊說沒查到我爸和陸家的人接觸的目的,而且來往的很少啊。”
他拍了拍我的手,“你先彆急,我沒說你爸參與進去了,我是懷疑你爸為了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可能在找黑市腎源,當然,目前並沒有證據。
而且你爸找的那個人明麵上並不是陸家人,我的人隻是查到他和陸家人來往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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