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世秋唇角一勾,大言不慚地說:“對啊,現在知道老公年紀大的好處了吧,在最容易出軌的年紀,被你吃得死死的。”
我輕哼一聲,“到我四十歲的時候,你說不定又看上比我年輕的了。”
他一愣,緊接著哈哈大笑,“寶貝,你對我的期望值還真高,那會兒我都快六十了,你覺得我被你榨乾後,還有精力再找個小的?哈哈~”
我氣惱地在他胸口捶了幾下,“還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他眉眼含笑地用大手包住我的拳頭,“寶貝,你要記住,當一個自身非常優秀,也很有錢的男人選擇你成為他妻子的時候,一定是真的愛你。
因為他可選擇的人多到超乎你的想象。
而一個窮小子選擇你的時候,很大概率是因為他沒的選擇,你可能是他身邊有限幾個女生中性價比最高的,也有可能是他的退而求其次。
這就是為什麼很多男人一旦變得有錢了,對婚姻就不再忠誠了,因為他的選擇突然變多了。
所以陪伴另一半一起奮鬥,還能在一起過一輩子的,靠的往往不是愛情,而是良心。”
我若有所思地聽著,他說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啊。我和梁子成的那三年時間,可不就是他沒到更好的,一旦遇到更有錢的富二代,換人那叫一個果斷。
這時蕭世秋把杯子放在茶幾上,他的表情正經了一些:“其實要說公司完全不管員工出軌的事兒,那倒也不是,這種是要看情況的。”
他頓了頓,食指無意識地敲擊沙發扶手“比如去年公司發生過一起這類事件,當時是有個實習生為了轉正,和快五十歲的部門主管搞到一起,被原配知道了,跑到公司來鬨。”
說到這兒他笑出聲了,“這位原配還挺有創意,在公司大樓前麵拉了橫幅,感謝公司不光提供工作,還給配小妾。”
他搖頭笑道:“女人哪,真不好惹。”
“後來呢?”我追問。
蕭世秋沒有立即回答,反而饒有興致地問我:“你覺得該怎麼處理?”
“當然是兩個一起開除!”我義憤填膺地說,“這種道德敗壞的人留著乾嘛?”
蕭世秋突然大笑起來,雙手一抱拳:“女俠,小生佩服...”
我覺得他在嘲笑我,惱羞成怒地說:“好好說話!”
他收斂了一下,卻還是眼底帶笑地說:“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這麼大一個公司,要管理可不是靠感情用事的。”
他調整了下坐姿,開始耐心解釋,“首先,開除老員工要考慮勞動法,要支付賠償金。像這種工作十幾年的中層,解約金至少是年薪的兩倍,而實習生...”
他聳聳肩,“實習協議裡本來就有隨時終止條款。
所以開除實習生是最簡單的做法,我為什麼要犧牲公司的利益去替原配出這口氣呢?”
我有些不滿,“這不公平,憑什麼讓實習生一個人背鍋。”
他攬住我的肩說道:“也算不上什麼不公平吧,那個主管被調崗降職,年薪少了三分一。”
我挑了下眉毛,聽起來也沒那麼不公平了。
在stg做部門主管,三分之一年薪,比一個普通新員工的全年收入都高,應該說他的損失比實習生更大。
那個實習生換家公司沒人知道她之前做了什麼,而那個主管在公司裡十幾年建立的好形象算是全毀了,後麵再升職的可能性也極小了,基本就是等著退休了。
“那再後來呢?”開除加降職,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後來聽說鬨離婚了,我沒再關注過,反正出了這樣的事兒,還想好好過日子怕是不容易了。
越是家庭穩定、生活富足的家庭,出軌的成本就越高。”他不在意地說道,接著又看了我一眼,“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想了想說道:“離婚要花精力、分財產,在圈子裡名聲還不好。”
他讚許地點點頭,“不僅如此,如果公司有重大項目,我是不敢把這種項目交給在打離婚官司的員工的,因為他沒辦法集中精力去處理工作。”
“你當時離婚也是這樣嗎?”
他笑得很恣意,“我和他們不一樣,我有律師團隊全權委托,還有助理幫我解決很多瑣事,我需要付出的隻是錢而已。”
好吧,我已經習慣了他這種隨時隨地的炫富了。
我又想到什麼,問蕭世秋,“那薑永哲要是出軌了,隻要沒把事情鬨到公司,你是不是就不會管?”
他捏了捏我的鼻子,“當然不會管,那是員工的私事,我又不是乾紀檢委工作的。”
我揉揉鼻子,抱怨道:“你臘月生的啊,老是動手動腳的。”
他又補充了一句,“除非薑永哲敢把和情人開房的發票拿來公司報銷,那財務會找他麻煩,公司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處理他了。”
我按照徐雲芳的意見改完後,隔天又和她約到味清歡見麵。
這次徐雲芳依然優雅的出現,但明顯眼周的底妝變厚了,像是要遮蓋黑眼圈,多打了幾層遮瑕。
我很想問問她,薑永哲到底跟她說實話了沒,但又不好意思開口,猶猶豫豫了半天,才委婉地問道:“徐老師,您打算今年暑假去哪兒度假呀?”
她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淡淡一笑說道:“小夏,你是想問我老公有沒有跟我說實話對吧?”
我被戳穿心事有些尷尬,訕訕地說道:“那個、徐老師,不是我八卦,其實,我的是意思是想說,萬一有什麼用得到我的地方,您儘管開口。”我語無倫次地說了一堆,總算想到自己要表達的意思了。
“比如您要是想查到您丈夫到底去哪兒,我或許可以幫到您。”
倒不是我有多愛管閒事,不過這事兒是從我找她指導論文開始的,我覺得我應該幫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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