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下次去華國的時候,能再次見到你們,見到你們每個人都成長為出色的設計師。
上帝給了你們天賦和才華,“我希望下次去華國的時候,能再次見到你們,見到你們每個人都成長為出色的設計師。
上帝給了你們天賦和才華,絕不僅僅是為了讓你們隻為有錢人設計那些隻穿一次的華服。”
教授的目光掃過我們每個人的眼睛,聲音忽然變得莊重,“而是要讓你們用這份才能,為那些沉默的人縫製尊嚴,為那些被遺忘的角落編織光明。”
她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工作台上的一塊邊角料,那是從難民帳篷上裁下來的防水布。
“我在非洲難民營教婦女們做防紫外線頭巾時,有個小女孩問我,‘為什麼太陽要傷害我們?"
那一刻我意識到,設計師不應該僅僅是藝術家,而是像工程師、科學家一樣幫助到普通人。”
窗外的陽光正好照在她胸前那枚徽章上,在這樣的女性麵前,我突然為自己畢業後就躺平的想法感到了一點慚愧。
要不還是努力工作幾年?不,是工作幾年,也不一定要多努力。
交流會結束,我們告彆教授後在校園裡自由活動。
所謂自由活動,當然是攝影師各種跟拍,我們各種自拍。
黃天怡拉著我和覃詩去拍校園裡的老圖書館。剛走到鐘樓附近,就有幾個當地男生朝我們走來。
“你們是新來的交換生嗎?”其中一個金發碧眼的男生笑著問,“我以前從沒見過你們呢。”
黃天怡禮貌地點頭:“不,我們隻是來參觀的。”
“那實在是太可惜了,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姑娘,我們可以交個朋友嗎?”男生直白地誇讚,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
以前黃天怡就說過,外國男孩子最大的優點就是嘴甜,談戀愛時能把你誇得天上有地上無,情緒價值拉滿,平平無奇的女孩子,在他們真誠的讚美中,也會不自覺的迷失自己。
不過黃天怡是誰啊,她可是早就習慣了這種搭訕,這個男孩兒雖然長得很不錯,不過還是比不上北歐王子。
她回了一個極其迷人的笑容,“謝謝,不過我男朋友要是知道我在這兒認識了你這麼出色的男生,他一定會嫉妒的。”
說好的小狼狗就這麼被她拒了?
我悄悄問她:“這個小狼狗不是你的菜?”
她翻了個白眼,“你沒見他眼睛一直往我胸口瞄嗎?要是給他留了電話,他就會覺得我會同意和他上床了。”
我:“……”
這麼~~有遠見的嗎?
照她的邏輯,我覺得老蕭應該已經想好我們的娃以後上哪所大學了。
附近的一群人裡有個毛利青年,皮膚黝黑,臉頰上有紋身,目光一直落在我們這邊。
“天怡,那個毛利小哥哥是不是一直在看你?”我小聲問。
黃天怡瞥了一眼,聳聳肩:“可能吧,不過我對臉上帶花紋的小哥哥沒興趣。
唉,今天怎麼沒人在草坪上練習戰舞了,還以為會有一群腹肌小帥哥看呢。
我們去彆處轉轉,說不定今天換了場地。”黃天怡有些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