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聞從武帶著他那五個精挑細選的外勤隊員已經調試裝備完畢。
他們每個人都背著一個鼓鼓囊囊的旅行背包,裡麵顯然裝了各種應急裝備。
“行了,兄弟們,出發!”聞從武大手一揮,一副要出征打仗的樣子。
那五名隊員齊刷刷起身,臉上是壓抑不住的興奮,國人骨子裡的那種好戰的基因幾乎都掩蓋不住了。
在許文傑等人幾乎要噴出火來的羨慕目光中,聞從武一行人離開了監控室,踏上了前往阿瓦爾的征途。
監控室裡頓時又恢複了常規監視狀態。
阿瓦爾那邊,天已大亮。屏幕上,方冬梅、趙雲華在刺耳的起床鈴聲中陸續起床、洗漱,然後在警衛的帶領下前往餐廳。
氣氛似乎和前兩天沒什麼不同,但監控室裡的我們都敏銳地察覺到,趙雲華看向方冬梅的眼神明顯帶著依賴和緊張,寸步不離地跟著她。
不知道的人怕是會以為她們是百合呢。
用餐後,他們被帶到了昨天那個教室。
然而,今天站在講台上的不是西裝革履的講師,而是漢娜。
她的表情比平時更加嚴肅,甚至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強硬。
“各位夥伴,”漢娜的聲音通過麥克風傳遍教室,“今天上午的培訓內容臨時調整。
我們收到一個緊急且令人悲痛的消息,基地附近發生了一起嚴重的交通事故,有多名當地民眾受傷,急需大量血液救治!
我們基地的醫療資源有限,血庫告急!作為秉持人道主義精神的in員工,公司決定,組織大家進行一次‘愛心獻血’活動,幫助那些在死亡線上掙紮的生命!”
此言一出,教室裡頓時一片嘩然!
“獻血?現在?”有人下意識地驚呼。
“獻多少啊?是自願的吧?”另一個人疑惑地問。
“等等,獻血也輪不到我們這些臨時入境的外籍人員吧?”
一個戴著眼鏡、看起來有些書卷氣的男學員推了推眼鏡,直接提出了關鍵質疑,“難道不應該是當地人首先去獻血嗎?
這個地方要是連幾個願意給自己同胞獻血的人都沒有,憑什麼讓我們這些外人獻血?”
“就是啊,”一個女學員小聲附和,聲音裡帶著不安,“而且受傷為什麼送到我們這麼偏遠的基地醫院?阿瓦爾市裡難道沒有正規醫院和血庫嗎?這也太奇怪了……”
監控室裡的空氣瞬間再次繃緊!
駱勇猛地坐直身體,許文傑也瞬間清醒,死死盯著屏幕。
我的心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
這些質疑太直接了!幾乎要戳破那層精心偽裝的窗戶紙!
“糟了!”許文傑低呼,“他們要是現在就把話挑明,對方直接撕破臉,把所有人都關起來怎麼辦?突襲難度就更大了!”
我也感到一陣寒意,同時也有著想不明白的疑問。
對方既然沒打算放這些人出去,為什麼還要費儘心機維持這個騙局?
直接關起來強製抽血或者做其他事情,豈不是更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