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是想要乾嘛?”駱勇像是自言自語的說,緊接著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立刻調出之前那位還在in內部臥底的同事發來的詳細資料。
那份記錄了這批學員所有基礎信息。
“ab型!全是ab型!而且……不是普通的ab型!是ab型裡的a?b亞型!”
“什麼a?b?”許文傑一臉懵。
“對,ab型本來占比就低,a?b的比例就更低了,這肯定不是簡單的獻血。”
“他們想乾什麼?需要這麼多這個血型的人獻血,難道是有人需要大規模的換血?”許文傑看著屏幕猜測道,“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個曹陽應該還活著。”
我腦中靈光一閃,立刻掏出手機,撥通了蘇逸的電話。
“蘇逸,我問你個事兒。”我顧不上寒暄,直接問他什麼情況下會需要大量a?b亞型人獻血。
“你知道這種稀有血型,最可能用在什麼地方嗎?或者,最近有什麼特殊需求?”
蘇逸的家族在國際醫療界都有相當的知名度和人脈,我想到能問的人也隻有他了。
電話那頭,蘇逸沉默了幾秒,“你怎麼會知道這個事兒?我確實知道有位中東大佬得了某種罕見的血液病,需要定期進行血漿置換。
本來以他的財力也不算什麼大事,不過他的血型比較少有,所以長期在全球尋找這個血型的捐獻者,我這邊也收到過他的需求郵件。”
說到這兒,他語氣中帶了點鄙夷,“這家夥除了相信科學,還相信玄學,覺得年輕人的血漿更好,年紀越小出的價越高。
當然實際上對他來說,完全沒有差彆。”
我又想起他上回想找大師給我招魂的事兒,這貨也好意思鄙視彆人。
不過蘇逸的話,倒是讓我一下子想起地下室裡的那個小女孩,可能也是給他準備的血包吧。
一切都串聯起來了!
in根本不是在做簡單的器官販賣!
他們是在利用這個合法的外表獲取‘人才庫’,進行最邪惡的‘醫療資源獵頭’!
他們之前細致的體檢,就是為了建立龐大的生物數據庫,篩選稀有的ha配型和血型!
掛了電話後,駱勇呼出一口氣,“如果是這樣的話,曹陽很可能還活著,甚至還可能有不少人都還活著。
我得馬上把這個消息告訴聞隊。”
說完,他接通聞從武的電話,向他彙報了這一最新情況。
又是抽血。
“小梅姐根本不是這個血型,那可怎麼辦啊。”我又開始擔憂了,“萬一被發現了,她是不是會有危險。”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開始震動,是我媽的電話。
我皺了下眉,鑒於我媽給我打電話的次數屈指可數的這一情況,我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
怕影響其他人,我特意走到陽台上才接通電話。
“喂,媽?”我接起電話,聲音因為監控室的緊張氛圍而有些發緊。
“萌萌,”電話那頭,媽媽的聲音帶著一種我從未聽過的顫抖,“你、你爸他出車禍了,傷得很重,現在……在我們醫院搶救……”
我腦袋裡突然‘嗡’地一下,我媽後麵說的什麼,似乎都聽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