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斌傑安排的人在陸家案子結了之後就已經撤走,但蕭正寧留下的安保力量依舊牢牢守著頂樓。
邱斌傑也來過幾次,他帶來了一個讓我意外的消息,他說司寇婷在監獄裡自殺了,用的是磨尖了的牙刷柄。
雖然她死了,可我依然恨她。
醫院的空中花園幾乎成了我的私人領地。
明成鋼不知從哪兒弄來幾隻雪白的小兔子養在裡麵,毛茸茸的一團,安靜地啃著菜葉,成了我發呆時最好的陪伴。
小顏、我媽和黃天怡輪流來陪我。
黃天怡從西班牙瘋玩一圈回來,才知道我這一個多月經曆了什麼,氣得直跳腳,指著我鼻子罵我不夠朋友,這麼大的事居然瞞著她。
“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異父異母的親姐妹了?”
可目光一落到我高聳的肚子上,那點怒火瞬間就泄了氣,最後隻能對著旁邊的唐毅一頓的拳打腳踢泄憤。
“都怪你!都怪你!萌萌出事你都不告訴我!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女朋友!”黃天怡邊打邊嚷嚷。
唐毅苦著臉,不敢躲也不敢還手,辯解道:“天怡,剛開始我也不知道啊,後來是我舅舅要求保密的啊!我哪敢說……”
“我不管!反正就是怪你!”黃天怡不講理地捶他肩膀。
等黃天怡打累了,叉著腰喘氣,立刻又自動切換了角色,小心翼翼地摸摸我的肚子,一臉憧憬:“寶寶們乖哦,乾媽回來啦!
乾媽以後帶你吃香的喝辣的,什麼好玩玩什麼,什麼好看穿什麼!”
她轉頭得意地看向唐毅,“聽見沒?以後這倆娃就跟我親生的沒兩樣!順產哪有順手快啊。”
唐毅揉著被捶疼的胳膊,苦哈哈地說:“我當乾爸……秋哥可能不會同意吧?”
“管他同不同意!”黃天怡一揚下巴,“反正我是乾媽!你沒地位不影響我有地位!”
她那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衝淡了不少病房的沉悶。
胎教和陪蕭世秋說話,被我完美地合二為一。
我日複一日地在他床邊讀著各種讀物,從簡單的兒歌到優美的散文,再到唐詩宋詞,我每天對著沉睡的他念個不停。
讀得久了,竟真的覺得腹有詩書氣自華,連帶著看窗外的雲都覺得多了幾分詩意。
我輕輕靠在他的肩頭嬌嗔,就像以前一樣,“老公,你再不醒過來,書單上的下一本就是《資治通鑒》了,我怕我讀不明白啊。”
後來我嫌乾念太單調,特意網購了一架電子琴,每天雷打不動地坐在他床邊,彈一些舒緩的曲子。
我們一家四口的日子就在平靜中,緩慢而安詳地一天天度過。
懷雙胞胎的辛苦遠超想象,七個月大的肚子沉重得像綁了個大沙袋,腰酸背痛是常態,晚上翻身都困難。
隨著預產期一天天臨近,盼著他醒來的念頭,變得愈發強烈。
我太想太想他能親眼看著我們的孩子降臨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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