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聽起來頗為怪異,“杵”不就是“棍子”的意思嗎?
難道是某種類似鋼管舞的表演?
想到這裡,馮天禹嘴角微微上揚,饒有興趣地猜測起這究竟是怎樣的一種表演。
這個也有點意思,這得多大的雷才是驚雷,想看。
然而,再往下翻,限製級的內容越來越多,讓他看的眼花繚亂。
馮天禹輕歎一口氣,合上這本小冊子,決定還是回到正常的菜單選項。
他重新翻閱到前麵的目錄,找到“單人舞”一類,仔細看了看各個等級的舞娘介紹,最終選擇了一個價格最高的舞娘。
馮天禹對小廝說道:“就這個吧。”
小廝連忙記下,隨即又遞上另一本厚厚的冊子,“客人,這是我們的酒水和點心菜單。”
馮天禹隨意翻看了一下,點了幾樣看起來還算精致的點心和酒水。
小廝迅速將所有的費用計算完畢,對馮天禹說道:“客人,一共是六百七十八兩銀子。
因為來這裡的多是江湖豪客,武功高強,我們開門做生意,實在是不敢得罪,所以才有了先付賬的規矩。”
說是不敢得罪,其實是怕真沒錢吃霸王餐的,或是憑著身法好直接跑的,馮天禹微微頷首,表示理解。
他從懷中取出第一錠黃金,接著又接連取出其餘六錠,擺放在桌上。
他語氣平靜地問道:“這些夠了嗎?”
小廝眼睛一亮,連連點頭,“夠了夠了,客人,足夠了!多餘的錢…”
馮天禹打斷了他的話,“剩下的就不用找了,多上幾種不同的好酒便可。”
小廝再次點頭,滿臉堆笑,“多謝客人!您稍等片刻,小的這就去安排!”
說罷,便退出了房間。
一陣清脆的敲門聲響起,緊接著,房門被輕輕推開,幾位身著紗衣的女子款款走入房間。
薄如蟬翼的紗衣下,隱約可見白皙的肌膚和褻衣的輪廓,在燭光搖曳中更顯曖昧。
馮天禹神色不變,他對這些有些陌生,現代社會那些泳裝比這更清涼他也見過不少,自然不會因此有什麼感覺。
幾位姑娘中,有的懷中抱著琵琶、古箏等樂器,顯然是為他演奏的樂師。
與此同時,幾名小廝也魚貫而入,手腳麻利地將瓜果、涼菜以及酒水擺放在桌上。
正當馮天禹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這些布置時,一位身著長袖紗衣的女子緩緩步入房間。
她身姿婀娜,步履輕盈,顯然是一位練家子,對自己身材的管理十分到位。
馮天禹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似乎有些攢勁的節目裡,有一種單人舞,舞者僅著紗衣,裡麵沒有其它衣物。
姑娘們走近時,一股淡雅而統一的香氣撲麵而來,馮天禹輕輕吸了一口氣,這香味並非雜亂無章,而是同一種調調,看來這紅樓確實有些門道,甲等房間的規格果然不同凡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