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連這玩意兒都用上了,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馮天禹這才發現,為了生存,各種陰招損招層出不窮,招招致命,毫不留情,隻有活下來的人才能成為強者。
看到這裡,馮天禹摸了摸下巴,心中暗想:“看來我也要琢磨一些陰招出來了,以備不時之需。”
屠殺呈現出一邊倒的趨勢,十一個魁星門的弟子,其中四個內煉境界的人如同虎入羊群,刀光劍影間,鮮血飛濺,慘叫聲此起彼伏。
山寨一方雖然也有三個內煉境高手,但在對方的圍攻下,漸漸敗下陣來,拚儘全力也隻能勉強支撐。
隨著戰鬥的進行,能拿起武器的土匪越來越少,最終隻剩下最後一個內煉境的土匪,他身受重傷,氣喘籲籲地背靠牆壁,眼神中充滿了絕望,看著眼前逐漸逼近的敵人。
為首的魁星門弟子,一個麵容俊朗卻帶著幾分陰冷的青年男子,停在了幾步之外,目光冰冷地注視著地上的男子,語氣淡漠地開口問道:“說吧,養丹石在哪裡。”
他們身處一間寬敞的房間內,馮天禹雖然無法親眼目睹現場,但有納米機器人傳遞回來的畫麵,他依然能夠清晰地看到發生的一切。
看到這一幕,馮天禹心中暗道:“果然,反派開始經典發言了。”
地上躺著的男子,應該就是那個從魁星門脫離出來的外門弟子,他艱難地抬起嘴角,吐出一口混著鮮血的唾沫,試圖向那名青年男子表達自己的不屑。
然而,血沫還未觸及男子的衣物,便被一股無形的真氣反彈了回去,精準地落在了他自己的臉上。
這一舉動,引得周圍其他魁星門弟子發出一陣哄笑。
“你看他還挺硬氣,想朝著斐師兄吐口水,結果吐了自己一臉!”
一個身材魁梧的弟子哈哈大笑道。
這番戲謔的話語,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附和,房間裡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地上的男子聽到這話,也咧開嘴慘烈地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嘲諷和不甘。
“你們這些外門的狗……知道為什麼這一生都……”
他斷斷續續地說著,似乎想要揭露什麼秘密,但話還沒說完,被稱為斐師兄的青年男子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他輕輕地抬起手指,指尖射出一道淩厲的真氣,瞬間貫穿了地上男子的頭顱。
男子甚至連一聲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便瞪大了眼睛,失去了生機。
斐師兄語氣平靜地說道:“看來他是不會說的,去四處找找。”
看到這一幕,馮天禹忍不住在心裡暗罵了一句。
這家夥話說到一半就被滅口,讓他心裡像是看書斷更了一樣,非常不舒服。
怎麼回事?他後麵想說什麼?就這麼被殺了?這也太不講究了。
馮天禹感到十分惱火,不行,一會兒非得讓那個什麼斐師兄說說事情的始末。
就在這時,一名魁星門弟子快步走到四位內門師兄麵前,恭敬地說道:“四位師兄,我們在這山寨裡還找到了一些女人,看樣子是那些土匪用來發泄欲望的,不少女人都已經麻木了,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帶著孩子的女人躲在山寨最裡麵的房間裡,我們現在如何處理?”
聽到這裡,馮天禹發現剛才自己說出,什麼反派發言,這些土匪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說完,他微微躬身,等待指示。
其他三位內門弟子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了斐師兄,顯然,最終的決斷權在他手中。
他擺擺手,“都殺了吧,尤其是孩子,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