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正的洪爺,叫洪凜,跟我是校友。
他祖上是內地羊城那邊過來的,雖然屬於黑幫組織,卻一直在支持內地的抗戰物資和藥品供應,而他本人更是由國內抗倭組織精心挑選和安排進入米國學校,用來發展和聯絡紅黨的地下交通員。
他們利用自己的優勢為國內籌集資金,提供醫藥品。
而我,就是那個時候認識了他,並一頭紮進了抗倭地下交通事業。
因為有家裡提供的錢財,我不僅很快做起來,而且能獨自撐起一條供應鏈。”
想起那些和同誌一起辛苦奔走,卻每天乾勁十足的日子,聞言眼睛裡的亮光能讓星星都黯淡下去。
隨即這道亮光,因為想到後麵所發生的那些事而充滿哀傷,淚水再次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打濕了他的衣領。
“四七年的時候,我的工作做的很好,那時候華國也快要解放,我的學業早已完成,就想在最後一次送物資的時候留在國內不走了。
我的上級領導也同意了,並且把檔案給我調了出來,方便我回國後由特定單位接收。”
聞言說著,脫掉帶著手套的左手,灰黑色的金屬表麵滿是劃痕,冰冷又沉重。
他把手舉給楚歆看,
“就是那一次會麵,我失去了自己的手!”
聞言說到這,楚歆也算明白怎麼回事了,隻能說天下的事無巧不成書。
“當時你的上級領導是叫楚知年嗎?”
聞言詫異的看向楚歆,沒想到她一下子就想到了。
“是的,就是楚同誌,當時有人給他送東西,剛好我要去找他,和送東西的人碰到一塊。
出於禮貌我沒有多看那條鏈子,和楚同誌談好物資的事情,並做好全部的交接後,我打算從羊城到港城,再回米國,順便去找洪凜。
在我有打算回國的時候,在米國的一些產業和資金都委托洪凜替我找律師變賣轉移到港城,方便我後續回國。”
楚歆的目光始終放在那隻假手上,“但是你病了,走不了了。”
聞言點頭,
“是的,我到羊城的時候發現自己一直惡心嘔吐,當時沒有在意,以為隻是吃壞了肚子,隨便找點藥吃了就入境進港。
進入港城後,我身體愈加疲憊,不管睡多久仍然覺著很累,直到皮膚開始發紅有灼燒感的時候,我才驚覺不對。”
楚歆臉色也很難看,“你和楚知年一樣被核輻射了。”
聞言澀然點頭,“洪凜送我到港城醫院檢查,都沒有查出來,在我痛苦萬分的時候,他把我送回了米國。
通過資助我們學校實驗室的關係,找到了權威的醫療專家,很快便確診我是被核輻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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