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家門裡。
楚歆被兩位嬸嬸整得已經無語望天了。
你說你倆說的這麼遮掩隱晦,一般人誰能聽得懂?
也終於是知道為什麼以前有這個年代的人以為兩口子睡一塊就能生孩子的笑話了。
要是人類沒有對欲望的渴望和探索,就兩位嬸子這種說法,要是有人說拉個手也能懷孕,楚歆覺得也會有人相信的。
生怕自己的生猛發言把兩個樸實的老實人嚇住,她硬忍著沒有插話。
直到家裡的男人們回來,才終於脫離了苦海。
當然,周逸塵首當其衝被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更是背地裡給了一拳。
丫的!
明知道她誤會了,還在那裡激動害羞個什麼勁!
沒長嘴巴還是不會說話?
流鼻血,怎麼不流死你算了!
周逸塵知道自己理虧,隻悶哼一聲,默默承受,在楚雲庭那個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人發覺前岔開話題。
“楚爺爺剛剛在外麵說了想給楚叔叔調動下放地的事,我跟他談過了,老人家主要是因為馬上要回去了,不放心他們在農場上的安全。”
楚歆果然隨著他的話沉思了起來,
“不是太現實,就算把我爸媽他們像那些科學家一樣找個誰都不知道的地方保護起來,我們家也沒有這麼大臉麵。
再說世界上沒有不漏風的牆,人要想鑽空子,有的是方法,隻靠防範根本做不到萬無一失。
我爸媽和外公也不是對國家多重要的人才,是不會有這種待遇的。
爺爺他是太著急,想岔了,就算拿利益去換,誰又能保證這份安全能持續多久呢?
而且人情這種東西,在現在這個時期真的沒有那麼好用。”
周逸塵頷首,確實如此。
楚歆又說:“我想過了,最後這個殺手一定要找到,還得把所有有關聯的人都揪出來。
你想想,就算沒有我父母的事在前麵頂著,咱們國家現在正是奮起發展的重要時期,動不動就有彆的國家的人在其間走動謀事可不是什麼好事。”
話音剛落,楚老爺子就過來了,他插話,“這個工作量不是一般的大,短期內能完的成?”
想了想又道:“我想著多給你們弄點人過來,再把老頭子我能找的人脈都用起來。
要說是求人辦事,可能咱底氣不足,但是這明擺著是送功勞,不怕有人不動心。”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的什麼聊齋大家一清二楚,我得利你領功,大家皆大歡喜的事更容易打動人心。
當然也比回京都單方麵求人辦事來得更有底氣,也更有話語權。
說老實話,楚老爺子硬氣了一輩子,真要讓他跌份到求人辦事,確實挺為難他的。
順著孩子們的思路把話都說了,他整個人都豁然開朗起來,忍不住往前踱幾步路,又回頭看楚歆和周逸塵,
“既然要乾,就乾大的,徹底肅清深埋的那些狗雜碎,遠的不說,最起碼二三十年的清靜日子是能過的。”
楚歆看著麵前這個越說越興奮,恨不得馬上就能拿家夥跟敵人拚命的老人家,心想,果然是把楚雲庭帶大的人,這個儘頭他們爺孫倆像得不能再像了。
“您不要這麼激動,年紀不小了悠著點。”
楚老爺子正是心潮澎湃的時候,哪裡會理會楚歆的話,挺直腰杆回頭,衝著這個能讓敵人不惜跑到華國內陸來報複的孫女,笑的無畏,
“這你就說錯了,就是現在我拚起刺刀來也一樣能讓敵人落荒而逃,莫要小瞧你爺爺我。”
說起殺敵人,沒一個老革命會是孬種。
能在退休前給國家貢獻餘熱,是所有老革命的夢想。
楚歆和周逸塵被他逗笑了。
老話說的好,老小孩老小孩,真要撅起來確實挺上頭的。
你還得順著他的話說,要不然他更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