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親的事呢,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決定的,以後再說吧。
過段時間,永仁,你抽個空閒時間,去趟欣榮的婆家。
到那兒啊,多留個心眼兒,聽聽他們到底是什麼口風,好好問問他們家是怎麼打算的。
總不能一直這麼不明不白地耗著,這既不買馬,也不還韁的,算怎麼一回事啊!”
杜永仁聽後,鄭重地點了點頭,認真回應道:
“行,這馬上就要到了午季收割的時候,等午季的活忙完了,我就過去一趟,看看他們家到底是個什麼態度,問問他們到底想怎麼解決這個事兒。”
時間猶如無情的沙漏,顆粒不停地簌簌落下,吳浩傳與劉玉娥在看守所裡熬過了漫長的將近半年時光。
在這場犯罪案件裡,他們因為沒有參與直接犯罪行為,因而受到的處罰相對最輕。
反觀張本強及其同夥,還有吳慶有的師父姚井濤,都分彆被判了3到5年不等的有期徒刑。
吳慶有由於年齡尚小,還屬於未成年人,依照法律免於刑事處罰。
然而,考慮到他犯罪情形惡劣,涉案金額巨大,雖然逃過了刑罰,但還是被送進了管教所,接受強製收容教育,時間暫定一年半,若表現好,可以準時放出來,若表現不好,還會增加收容時間。
終於,吳浩傳與劉玉娥踏出了看守所的大門。
外麵的空氣清新宜人,可這對他們而言,卻無法帶來絲毫的愉悅。
他們滿臉寫滿了淒涼,放眼望去,門口竟沒有一個人來迎接他們。
劉玉娥的娘家人,因為劉玉娥一家人被抓的事情,覺得顏麵儘失,仿佛頭頂被罩上了一層羞恥的陰霾,所以沒有一個人願意露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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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張鳳珍,就更不可能出現在這裡了。
此時的夫妻倆身無分文,連乘坐交通工具的錢都拿不出來,彆無他法,隻能拖著沉重的雙腿徒步往家裡走去。
一路上,他們遇到了不少熟人。
有些時候,是他們自覺沒臉主動和熟人打招呼,往日裡的囂張跋扈此刻早已消失殆儘,隻剩下滿心的窘迫;
而有些時候,則是熟人故意裝作沒看見他們,一臉的嫌棄,連個正眼都懶得給,匆匆擦肩而過,好似他們是令人厭惡的瘟神。
兩個人從陽光明媚的上午一直走到太陽西斜的傍晚,又累又餓的他們,才終於走到了家門口。
他們抬手推開了門樓門,一幅破敗不堪的景象瞬間映入眼簾。
院子裡的雜草肆意瘋長,已經有一人多高,在晚風中搖曳,仿佛在無聲地嘲笑著這個家的落魄。
兩人相互攙扶著,艱難地在雜草中穿行,好不容易來到了堂屋前。
推開堂屋的門,屋內更是一片狼藉,雜亂無章的物品散落一地,到處都掛滿了密密麻麻的蜘蛛網,仿佛這裡已經被時間遺忘了許久。
吳浩傳隨手在牆邊拿了一根棍子,抬手費力地打掉屋內的蜘蛛網,灰塵簌簌落下,嗆得兩人直咳嗽。
劉玉娥望著家裡這副慘狀,心中的悲憤之情猶如洶湧的潮水,瞬間將她淹沒。
家裡的自行車,還有吳慶有偷來的那些錢,在他們被抓的時候,全都被警察依法沒收了。
家裡剩餘的糧食連一粒也沒有了,由於家中長期無人,而且門又沒有上鎖,肯定被小偷偷了去。
像樣一點的家具,也一件不落的被偷走了,終於也讓她體驗一把被偷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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