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們的舉動卻如同導火索一般,徹底點燃了吳應龍內心的怒火。他的理智在一瞬間被憤怒吞噬,完全不顧及後果,揮起拳頭,踢出腿腳,毫不留情地展開了反擊。
吳應龍正值年輕氣盛之時,他的力量和速度都遠超常人,這使得他在瞬間就扭轉了原本不利的戰局。他的拳頭如雨點般落在父母的身上,腳底板也不停地踢踹著,每一下都帶著無儘的憤怒和不甘。
吳應龍的爺爺奶奶見勢不妙,急忙上前想要拉住瘋狂的吳應龍,阻止這場鬨劇的繼續。然而,他們的好意卻並沒有得到好的結果,反而被吳應龍一並打倒在地。
眼看著吳應龍的情緒已經完全失控,他就像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瘋狂地追逐著自己的父母。這一幕讓所有人都瞠目結舌,因為從小到大,吳應龍的父母從未對他動過手,而這一次的毆打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種巨大的打擊,讓他徹底憤怒!
吳學寶和鄭廣琴被兒子發瘋的樣子嚇得魂飛魄散,他們驚恐地看著吳應龍,完全不知所措。在極度的恐懼中,他們隻能選擇倉皇地向門外逃竄,希望能夠逃離這個可怕的場地。
然而,吳應龍又怎會輕易放過他們呢?他的心中充滿了怨恨和憤怒,怎麼可能就這樣善罷甘休?隻見他迅速從門旮旯裡摸出一把草叉,如同一頭發狂的公牛一般,徑直朝著父母追去。
鄭廣琴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放聲大哭,她的哭聲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仿佛是絕望的求救信號:“嗚嗚!快來人呐,救命呀!”
楊素素瞠目結舌地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完全驚呆了。就在剛才,她還打算挺身而出,幫助丈夫一起對抗自己的公婆呢,可誰能想到,眨眼之間,吳應龍竟然如此勇猛,將公婆打得落荒而逃。
吳配金和呂成英嚇得渾身顫抖,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腳步踉蹌,仿佛風中殘燭一般,跌跌撞撞地朝著門外狂奔而去。
門外,吳學寶已經被嚇得膽戰心驚,冷汗如泉湧般冒出。而一旁的鄭廣琴更是被嚇得麵如土色,雙腿一軟,撲通一聲重重地摔倒在地。然而,此時的吳學寶已經無暇顧及她了,他的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逃命!於是,他像發了瘋似的,順著寬闊的公路拚命地向前狂奔。
吳應龍不再管倒地的母親,繼續向著吳學寶追去,眼見著與吳學寶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心中的不甘愈發強烈。他緊緊握著手中的草叉,毫不猶豫地將其像標槍一樣投擲出去。隻見那草叉在空中急速飛馳,如同一道閃電,直直地朝著吳學寶的腿部飛去。
隻聽得“噗”的一聲悶響,草叉如同長了眼睛一般,準確無誤地擊中了吳學寶的棉褲,洞穿了他的腿肚子。刹那間,一股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他的褲腿。吳學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隨即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一般,撲通一聲撲倒在地,痛苦地哀嚎著,他艱難的爬起身,雙手死死抱住被刺穿的腿肚子,眼淚嘩嘩的流淌下來∶
“哎……哎呦!我……我的娘嘞!疼死我了!嗚嗚!”一個大男人不顧形象的嚎啕大哭起來。
那根深深嵌入他腿中的鐵齒,帶來的不僅是肉體上的劇痛,更像是一把無情的利刃,刺穿了他的靈魂,讓他的心拔涼拔涼的,對這個從小疼到大的兒子,徹底寒了心。
看到父親被自己一草叉擊倒在地,吳應龍心中竟然沒有絲毫的愧疚之意,反而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冷酷的笑容,口中氣喘籲籲的發出了一聲冷笑:
“嗬……嗬嗬!你……你不是很能跑嗎?你再起來跑呀!我讓你跑!”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仿佛在嘲笑父親的狼狽不堪。說完這句話,吳應龍獰笑著走到父親身邊,一把抓住草叉的把子,毫不留情地猛地一抽。
隻聽“嗤啦”一聲,草叉的鐵齒瞬間從吳學寶的腿肚子上抽離出來,帶出了一道長長的血水。吳學寶頓時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那聲音在空氣中回蕩,讓人毛骨悚然。
然而,儘管疼痛難忍,吳學寶卻不敢對兒子說出一句硬氣的話。他心知肚明,如果自己激怒了吳應龍,恐怕會遭受更嚴重的傷害。所以,他隻能緊緊抱住自己的傷腿,痛苦地哀嚎著,希望能夠稍稍減輕一些痛苦。
站在一旁的吳配金和呂成英老兩口,目睹了這一幕慘狀,心如刀絞。他們心疼自己的兒子遭受如此折磨,但此時卻再也不敢對孫子有絲毫的責備。他們生怕自己的話語會激怒吳應龍,導致更可怕的後果發生。
吳配金的身體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著,他艱難地開口說道:
“小龍!你消消氣!是你爸媽不對!他們不該打你!求你彆再傷害他了!”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哀求,仿佛在祈求吳應龍放過他的父親。
呂成英滿臉驚恐地看著吳應龍,聲音略微顫抖地說道:“小龍啊,你看看你把你爸的腿都刺成什麼樣了!你這孩子,下手怎麼這麼重呢?現在你的氣也該消了吧!算了,我們答應搬出去,家裡的房子也都留給你們小兩口,你就彆再鬨了行不?”
吳應龍卻對呂成英的話置若罔聞,他歪著腦袋,臉上露出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嘴裡還不屑地“切”了一聲,說道:“你們早這樣不就得了!非得等我跟你們來硬的,你們才肯聽話!趕緊自己收拾東西,有多遠給我滾多遠,以後彆再來打擾我和素素的生活!我可警告你們,如果因為你們的原因,害得素素和我離婚,那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的!哼!”
說完,吳應龍拎起草叉,看都不看他父親一眼,頭也不回地徑直朝家裡走去,完全不顧及他父親的腿傷到底有多重。
左鄰右舍看到吳應龍就像殺神一樣,沒有一個人敢過來勸架,隻是遠遠的觀望著。
鄭廣琴呆呆地望著兒子遠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絕望和難以置信。她無法接受眼前這個冷酷無情的人竟然是自己從小捧在手心裡疼愛的兒子。她不禁懷疑,這還是她的小龍嗎?為什麼結婚以後?完全就像變了一個人,難道真的是娶了媳婦忘了娘嗎?她百思不得其解!
呂成英衝著發愣的鄭廣琴說道∶
“廣琴!彆愣著了!趕快去找布條!把你男人的腿包紮一下!這血流不止呀!彆把人流壞了!快點去!”說罷,她慌忙蹲下身子,雙手死死捂住吳學寶不停流血的傷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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