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被浩宇踹暈的耳環男此時已經蘇醒過來,當他看到浩宇把他的同夥,全部打的鬼哭狼嚎,頓時嚇得腿肚子直打顫,渾身的骨頭都像散了架似的,他咬著牙躡手躡腳的爬起身,連滾帶爬地就開始逃跑,可是他剛跑出兩步遠,身體仿佛被無形的眼睛鎖定,便被浩宇發現,浩宇一個迅猛轉身,手中那根把粗的木棍猛地脫手而飛,就像戰場上呼嘯的標槍一樣,帶著破風的銳響,直直的戳中耳環男的後背。
“哎呦!”耳環男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仿佛後背的骨頭都被戳斷了,撲通一聲重重撲倒在地,嗆得滿頭滿臉都是地上的塵土和碎石子,嘴角還磕出了血,不等他掙紮著爬起身,浩宇已經帶著一陣風,幾個箭步衝到他的身邊,抬起腳就重重踩在他的後背上,那力道仿佛要把他釘在地上!
“哎呦!疼死我了!我的骨頭要斷了!”耳環男又是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音裡帶著哭腔。
浩宇怒目圓睜,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你還想跑?敢欺負小鳳姐,我看你是活膩了找死!我讓你打我兄弟!我讓你欺負小鳳姐!我踹死你!”浩宇每說一句,都會狠狠一腳踹在耳環男的腰側,那力道一下比一下重,把耳環男踢的在地上像條蛆蟲似的扭動,慘叫聲此起彼伏,就像被按在案板上的豬一樣∶
“哎呦!彆打了彆打了!救命啊!真要打死人啦!”
小辮子以及另外七人此時也已齜牙咧嘴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每個人臉上身上都帶著傷,有的鼻子淌著血,有的捂著疼痛的地方,見浩宇下手如此狠厲,身手又這般厲害,嚇得顧不上身上火燒火燎的疼痛,如同喪家之犬般便向電影院的方向瘋跑,浩宇眼神一厲,又豈肯放過他們,腳下發力緊跑幾步,眨眼間便追上了他們,掄起拳頭左右開弓,抬腳飛踹,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們一個個再次放倒在地,他喘著粗氣怒喝∶
“你們跑啊!有本事繼續跑啊!”
“小兄弟!求你彆打了!都怪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們瞎了眼得罪了兄台,求你高高手放過我們吧!”小辮子趴在地上,捂著腫成饅頭的臉,聲音抖得像篩糠,“你看我們也被你打的這麼慘了,渾身沒一塊好地方,我們兩邊這就算扯平了,互不相欠了!”
浩宇怒視著小辮子,眼神裡的怒火幾乎要噴出來:
“你們那麼多人,像瘋狗一樣圍毆我兄弟一個,把他打得頭破血流躺在地上起不來,現在還敢說互不相欠?你們可真敢說出口!想讓我放了你們,門兒都沒有!你們一個個都給我老實躺著,再敢亂跑,我打斷你們的腿,一會有什麼屁話,跟警察說去吧!”
浩宇的話剛落音,便聽到警笛大作,那尖銳急促的警笛聲由遠及近,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劃破夜空。
緊接著,五輛警車呼嘯而至,車身上的警燈紅藍交替閃爍,將周圍的街道映照得忽明忽暗。
當警車穩穩停在浩宇身邊時,車門紛紛打開,所長李正賢一馬當先,從領頭的警車中快步走下,身後跟著十幾名荷槍實彈的警察,個個神情嚴肅,動作利落。
李正賢目光如炬,掃過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耳環男以及他那七八個東倒西歪的同夥,眉頭緊鎖,隨即大手一揮,聲音洪亮而堅定:
“把這些人全部銬起來帶走!”
這時,電影院的承包老板黃自鋒風風火火地從影院方向跑了過來,他跑動間肚子上的肥肉都跟著顫了顫。
此人四十來歲,身體偏瘦卻挺著個不大協調的啤酒肚,剃著精神的平頭,兩腮無肉,顴骨微微凸起,一雙小眼睛裡閃爍著精明的光,一看就像個精於算計的奸商。
他滿臉堆著刻意擠出的笑容,一路小跑來到李正賢麵前,慌忙從口袋裡掏出一盒高檔香煙,抽出一根遞上前:
“李所長您好!您看這事兒鬨的,先不要抓人啊!這些人都是我雇來幫著負責電影院秩序的,平日裡看著挺本分,不知道今天怎麼就跟人起了衝突打起來了。我剛在辦公室得到消息就火急火燎趕了過來,還不太清楚具體情況,不如先讓我問問到底是啥原因,等問清楚了是非曲直再抓也不遲啊!”
李正賢絲毫不給麵子,眉頭擰得更緊,一把推開黃自鋒遞過來的香煙,煙卷掉在地上滾了幾圈。
他語氣冰冷地說道:
“黃老板!你少來這套!這些人涉黑鬥毆,證據確鑿,我們先帶到派出所,自會一一問個明白!至於你,身為他們的老板,監管不力,難辭其咎,也脫不了乾係,馬上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查!”
接著,他不再理會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黃自鋒,快步來到胡錦程身邊,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臉上瞬間換上了關切的神情:
“錦程!你傷的重不重?有沒有傷到骨頭?要不要緊?我已經叫了救護車,馬上就到,你再堅持一下!”
李正賢之前因為某種原因,去過胡錦程家幾次,一來二去,兩個人也就熟悉了,對這個豪爽的年輕人頗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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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錦程咬著牙,臉色蒼白,額頭上布滿了冷汗,他吃力地說道:
“李叔叔!我沒事!這點小傷,現在還死不掉。
隻是這幫畜牲太囂張了,一言不合就敢動手打人,我懷疑他們不止一次這樣打人,這次絕對不能輕饒了他們!”
李正賢看著他身上的傷痕,眼神中閃過一絲怒意,他輕輕拍了拍胡錦程的肩膀,語氣鄭重地說:
“放心吧錦程!法治社會,絕不容許這種黑惡勢力橫行,我定會依法嚴懲他們,還你一個公道!”
黃自鋒在一旁看得真切,見李正賢對胡錦程如此關心,甚至帶著幾分敬重,頓時心裡咯噔一下,像被什麼東西狠狠砸了一下,一個不妙的念頭瞬間湧上心頭:這下完蛋了,估計今天是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其實,他的手下圍毆胡錦程的全過程,他都透過三樓辦公室的窗戶看得一清二楚,當時他還抱著看熱鬨的心態,覺得不過是教訓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並沒有下來製止,此刻,一股強烈的悔意如潮水般將他淹沒。
他慌忙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李正賢身邊,腰彎得像個蝦米,點頭哈腰地小心翼翼詢問:
“李所長!您……您怎麼認識這位青年的啊?”
“怎麼啦?我認識他很奇怪嗎?我不該認識他嗎?”李正賢站起身,眼睛一瞪,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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