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時候石海洋坐在班花魏晴的後排,班級七十幾個人,擁擠的一比,前後位靠的特彆近。
每次思考題目時候,看看前麵那白嫩的脖脖頸,透明的耳朵和一束輕輕顫動的馬尾,靈感就會噴薄而出。
觸碰是不敢的,隻能遠觀或者往前一探頭,湊近了聞聞發香。
那時候已經是極大的滿足了!
航運學校畢業後上船做水手,還會記起來那種香味。
老天是公平的,魏晴長的很好看,可能智商有點不高,也可能恃色放曠不學習,每次考試數理化的分數都是個位數。
但是不耽誤她現在成為一名衣食無憂的女人。
如今的白嫩不在,暗黃了些,窈窕也不在,腰腿粗壯了些。
大街上碰到,就是一普普通通的中年婦女。
四十歲左右的同學聚會,荷爾蒙分泌量急劇減少,少了年少的那種張揚和喧囂,多了很多市儈和欲望。
男人喝白酒,女人喝紅酒,幾輪過後,受歡迎度高下立判。
好幾個女同學圍著曹孟在講話,話題是做生意。
好幾個女同學圍著另外一個男同學講話,話題是拉關係。
這個男同學叫王偉,怡縣所在地的怡鎮鎮長。
一個有錢,一個有權。
啥都沒有的男同學,隻能拉著同樣啥都沒有的男同學,喝酒,喝酒,我們踏馬的感情深,悶一個
魏晴沒有去參加那兩個小組,她問石海洋,
“你現在還出海嗎?”
“不出海了,打算在岸上做點事情。”
石海洋和班花碰下杯子,說,
“一晃20年過去了,你還是這麼好看哦。”
“就你會說話,老了,臉上都起皺紋了。”
班花摸摸自己的臉,有點小傷感。
“心態勝過年齡,微笑勝過顏值。”石海洋說著雞湯,
“誰能阻止歲月的侵襲呢,保持心態和微笑最重要。”
“你現在比高中時候會講話了,”魏晴眼神亮亮的說,
“高中時候你就是個悶葫蘆,要是那時候這麼會講,我說不定就嫁給你了。”
“多謝多謝!“石海洋給她寫了很多信,人家一封都沒回,真絕情。
“想起來那時候,我知道你每天都要看我很多次,每次我的耳朵都會發紅發燙。
就是現在有時候我的耳朵也會莫名的發紅,都是你造成的後果。”
班花有點耍賴皮了,看都能看紅了?敏感區有點太敏感了吧。
那要是摸,豈不是要上天!
石海洋就著酒意說,“我再看看?”
班花撩起頭發,那隻可愛的耳朵露了出來,石海洋壯著膽子用手摸了一下。
“死樣,不要亂摸人家耳朵啦!”
班花聲音有點撒嬌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