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十個人十種心理活動,各有各的盤算。
其中屬石海洋心思最簡單。
喝點酒,再去摸摸唱一把,早點睡覺,明天還得到公司趴辦公桌,盯著新國錨地那接船事情。
觥籌交錯,喝得差不多時候,王軍讓結束了酒席。
準備去唱歌了。
…
操船長喝的有點多,張學安排張彤茹和朱朗瑪扶著點。
晚春的夜晚,風溫柔地吹在每個人的臉上,加上喝了酒,大家內心都有點躁動。
距離不遠,他們安步當車走過去。
操船長出了飯店,春風一吹就清醒了。
他沒有掙脫一左一右兩個美女的攙扶。
溫香軟玉在側,多麼舒服。
他有點恍惚起來。
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心裡總是在對比以前和現在。
以前喝多了酒,他要麼被罵的跟孫子一樣,蜷縮在沙發一角,一個勁認錯,還得寫保證書。
要麼就是被關在家門外,蜷縮在樓梯口瑟瑟發抖。
今兒喝多了點,卻有兩個美女照顧。
她們不但用語言安慰,而且還用身體予以支持。
以前他講一些躊躇滿誌的話,會被打擊和斥責:“你一個跑船的拽什麼拽!”
瑪德,太傷人了。
花著跑船人的錢,還踏馬的看不起跑船的人。
今兒個可不一樣待遇,她們還沒花他的錢,都已經親密地喊哥哥啦。
這到歌廳,一定要大聲唱一首《水手》。
以前在家裡哼著這首歌都不行,前妻說這是不正常人唱的。
靠,她全家都不正常!
...
石海洋和朱老師一起走,一路上聊起了歌曲。
她會唱的歌石海洋不會唱,可是石海洋會唱的歌她都會唱。
畢竟經典的流行歌曲一直流行。
而最近幾年的歌曲,基本上屬於無病呻吟。
唱過,就忘了。
…
走著走著,突然有人“哎呦”一聲。
趙霞捂著肚子痛苦地蹲了下來。
“吃壞肚子了,你們去吧,我到藥店買點藥,回去休息!”
她對張學說,“不要玩太晚了。”
說完,她努力站了起來,捂著肚子,彎著腰,走了。
都沒和王軍他們打個招呼。
張學也無所謂的,走了就走了吧,今晚又不是沒有伴兒。
石海洋走過來,對兄弟看破了就要說出來。
拍拍張學的肩膀,“她是裝的。”
“你那房子沒加她的名字吧?”
“沒有,都沒領證加什麼名字!我其實早就知道了。”
“這次出差回來,在出租屋裡發現很多蛛絲馬跡。”
“比如卷曲的頭發,男人的臭襪子等等。”
“回來就沒碰她,她也應該心裡有數了。”
張學一點都沒有生氣,在這方麵很豁達。
誰也不是誰的誰,自由自在,多好!
石海洋放下心來,走到王軍身邊,說了對半片森林的想法。
“反差會帶來意想不到的效果。”
這想法來源於冀茉那天晚上的表現,讓他奮不顧身蹬了三次自行車。
“這個創意好,明天和李尋山一起琢磨琢磨。”
…
“歡迎石總大駕光臨,還帶著這麼多俊男靚女啊。”
“快請進,包廂給您留好了。”
在金碧輝煌,燈光閃耀的歌廳門口,領班淩亂小姐親自出迎。
她身穿黑色緊身旗袍,豐滿的身體都蓋不住。
身體某些部位簡直要呼之欲出。
開叉都到胯部了,晃動間可以看到臀瓣和蕾絲內內。
二十歲左右的年齡,粉嫩的臉上金光閃閃。
笑起來無比嫵媚。
石海洋是見過她素顏的樣子的。
有一次晚上出來散步時候遇到,她認出來他,他沒認出她。
說句心裡話,長得確實不錯。
“麻煩了,有空過來喝兩杯!”
石海洋帶著大家走進包廂。
…
酒水這些自有張學去操辦,石海洋帶著大家開始唱歌。
第一首就讓老操表現。
隻見他脫了外套,瀟灑地走到屏幕前,拿起麥克風唱起來,嗓音嘶啞,還挺有那個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