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楠水不遠的最美小川藏線上。
那裡山不高,數量很多,連綿起伏。
山上鬱鬱蔥蔥的。
環山的小溪,流水淙淙,清澈見底。
陳思琪這兩天和辛學友他們玩得特彆嗨。
一大幫子年輕騎友,帶著帳篷,白天穿行山水之間。
夜裡露宿小溪旁邊。
人和自然融合一起,特彆有情調。
可是,第二天野地住宿時候出事了。
一天的騎行結束,大家都有點累,
搭好帳篷後,鋪一塊野餐布,從隨行的汽車裡取出食物,啤酒。
piic搞起來!
都是年輕人,對著夜空星光感慨人生,直抒胸臆!
高談闊論,怎麼能缺酒呢!
男人都喝得有點高,十點來鐘各帶伴侶,跌跌撞撞,回各自帳篷研究生命的起源。
帳篷長得都差不多,又是夜色籠罩之下。
分不清的。
辛學友應該是尿道短,存不住尿。
加上腎功能強大,消化特快。
深更半夜憋不住出來解決一下。
再回去的時候,麻煩了。
哪個是他和陳思琪的帳篷呢?
迷迷糊糊中好像就是這頂。
他搖晃著身子,醉意朦朧地進了帳篷,掀開被子就鑽進去。
……
“呀…流氓…”
一陣淒厲的女人聲音響了起來,在這寂靜的晃野顯得格外刺耳。
把隊友們都驚醒了!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還有強迫行為?
男男女女都穿上衣服走出各自帳篷,朝聲音傳出來的帳篷圍了過來。
陳思琪也是,她醒來一摸,身邊沒人。
以為辛學友聽到聲音出去看熱鬨了。
她披上衣服,拿著手電筒也走了過去。
這一看,把她氣的直哆嗦。
隻見她男友正在人家帳篷裡蹲著,帳篷裡一對男女對他是又打又罵。
火大的很。
也不怪他們,你如果抱著女朋友正在被窩酣睡,突然被窩裡竄進來一個男人。
是不是很來火。
特彆是下半夜深度睡眠時候,被弄醒了,特彆難受。
“對不起,對不起!我走錯了…”
辛學友還在一個勁地解釋。
“什麼走錯了,你就是看老娘漂亮,身材好。”
“色狼!色狼…”
“白天騎行時候你就總是盯著我看,就是不懷好意!”
“老王,揍他!“
帳篷女主人一邊數落,一邊自誇。
旁邊叫老王的男人還是比較明事理的。
再說了,身邊的女人也不是多重要,一起玩玩罷了。
“算了算了,你又沒吃虧,辛騎友在我們組織裡,也是勞苦功高,肯定不是故意的。”
“你聞聞,他身上酒味還是很大。”
有幾個男人也過來勸解。
“算了,算了,多大的事啊。”
男人還是懂男人的。
“我有病啊,你這女人都有男人在身邊。”
“當我是高衙內?”
…
可是陳思琪她不是男人,心也不大。
辛學友回到自己帳篷後的待遇就不說了。
數落後,冷冰冰。
……
第二天早上,陳思琪整理好行李,讓隨行的汽車駕駛員送她去了附近城市,坐車回楠水了。
正好今天領導喊她回去加班。
走的時候對辛學友說,“我們分手吧!”
…
石海洋在下午三點鐘看到陳思琪進了公司,他走過去給予了關懷,
“小陳,你不是在騎行嗎,怎麼這麼早回來?”
“正好,大把工作要做。”
“好同誌,公司有事,召之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