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板走了。
剩下來的人一下子覺得輕鬆起來。
特彆是陳誌和王偉,香煙都踏馬的點了起來。
一邊吞雲吐霧一邊吹大牛。
“偉哥,想辦法弄到楠水來,在怡縣那個小地方有什麼意思。”
“跟你說…”
陳誌湊近王偉的耳朵,小聲說,
“這裡的女人水靈得很啊!不像老家的又黑又粗糙,待會帶你嘗嘗。”
“哈哈,哈哈…”
笑完了,他還瞟了王偉邊上的牛總一眼,心說,
“就這樣的,偉哥也好意思帶出來!”
“都沒感覺啊。”
“小地方人的審美觀就是這麼差勁!”
王偉笑臉相對。
他說什麼都是對的。
對方可是有用之人。
活到這個年齡和位置,誰還講踏馬的情懷。
唯有利益和資源才是真的。
通過他可以弄到資源,有了資源,利益唾手可得。
跪舔,都可以!
……
“在聊什麼呢?”
送走老公的陳其秀回來了。
老公晚上在家威壓不大,這在外人麵前威壓倒是很重。
連她都覺得有點喘不過氣來。
走了好。
可以輕鬆和弟弟嘮嘮嗑啦。
“小誌,你這對象怎麼還沒找呢?上個月醫院那個女醫生看不上你?”
“人家可是國外留學回來的。”
就這一個弟弟。
都快四十歲了,還是不肯結婚。
這讓她覺得對不起逝去的父母。
陳家不能無後…
“姐,彆提那個醫生,倒胃口!”
陳誌給姐姐夾了一個鴨舌,放下筷子開始吐槽,
“我和她處了一個月,實在是受不了啊。”
“什麼留學回來的,她在國外學的是什麼你們知道嗎?”
“藝術特長生!”
“在一個外國沒啥名氣的大學裡混了幾年,回來就成臨床醫生了,離了大譜。”
“有一次,和她一起吃飯,開啤酒時候我把手搞破了,流了點血,你們猜怎麼著?”
“她是醫生啊,竟然暈血!”
“你們說,這踏馬的還是個醫生嗎?”
陳誌越講越來氣,他端起酒杯和王偉碰了一下,一口喝掉,繼續說,
“還有,姐,你那朋友介紹人可說了,這個女醫生可保守了,還是個姑娘。”
“姑踏馬的娘,處了沒幾天被我拿下時候,那感覺...”
“四車道。”
“哈哈,搞笑吧?”
陳誌講話喜歡用個疑問句,再自己回答。
……
陳其秀歎了口氣。
自己這個弟弟,講話太直接露骨了,怎麼總是長不大呢。
“最近沒惹事吧?”
“老老實實的,有時間多和小偉聯係,他比你成熟。”
“弄個正經事情做起來。”
“姐要是方便的話,也可以幫襯你一下。”
提到這茬,陳誌有點不爽了。
他拿起分酒器,一飲而儘,委屈地說,
“姐,我最近被人欺負了。”
陳其秀都被他說笑了。
自己弟弟是什麼鳥她還不知道!
被彆人欺負,真是第一次聽說。
“姐,你彆笑,真的。”
“前幾天晚上,我們幾個去吃燒烤,看到三個男人要欺負三個女孩。”
“我是義憤填膺,拔刀相助,英雄救美。”
“可是,那三人太厲害了。”
“其中一個黑大個還打傷了我。”
陳誌露出手腕的青紫給姐姐看,
“我讓人打聽過了,偉哥,那人是你們縣出來的,叫什麼海洋,在一家航運公司上班,好像很牛逼的樣子。”
陳其秀疼愛地摸著弟弟的手腕,十分氣憤,
“這人下手也太歹毒了!”
“你怎麼不報警抓他?”
陳誌搖搖頭,說道,
“又不是什麼大事,不必要驚動那麼大。”
“後來我們互相退步了,他們也沒難為人家女孩,我們也撤了。”
王偉一聽,這不就是老同學石海洋嗎。
他可真夠可以的。
老家橫不下了,跑到楠水這裡橫了。
對了,還有他的三個把兄弟,都來了。
這可是個機會。
“我說小誌,這口氣你怎麼咽得下去?我記得你是一個敢愛敢恨的男人啊。”
“需不需要我幫忙?”
“這個人我了解一點,農村出來的,年輕時候喜歡打架鬥毆,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給他考上大學了。”
“也不是什麼好大學,畢業了就去跑船了,沒什麼背景,好辦。”
陳誌一聽,眼睛放光。
偉哥可真疼我!
……
“姐姐,你可得為我做主啊。”
偉哥再疼我也沒啥用,姐姐姐夫的能力才是真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