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吧。”
托尼深吸一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疲憊，目光掃過眾人，最終停留在羅傑斯身上，卻並未多言。
托尼轉身，招呼江晨，“我們走吧。”
斯塔克大廈寬敞的客廳，此刻顯得有些壓抑。
托尼的背影顯得有些落寞，他似乎急於逃離這個充滿分歧的場所，不想再與羅傑斯等人多做糾纏，隻想回到他的實驗室，那個屬於他的安靜的世界。
“你們自便吧。”
托尼腳步一頓，背對著眾人，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疏離。
這句話更像是逐客令。
他沒有回頭，隻是簡單拋下這句話，便再次邁開步伐，頭也不回地走向實驗室的方向。
他的身影在燈光下顯得有些孤單，仿佛與這個空間格格不入，他不想再多說什麼，也不想再多看羅傑斯等人一眼，整理自己的思緒。
隨即，托尼和江晨便一起來到了實驗室，這裡是他最熟悉的地方，各種儀器發出輕微的嗡鳴聲，藍色的光芒在金屬表麵跳躍，空氣中彌漫著機油和電子元件的味道，這讓他感到一絲安慰。
托尼走到工作台前，拿起一個零件，讓賈維斯調出了更多的戰甲設計圖，試圖將注意力轉移到工作上，以此來緩解內心的煩躁。
“呼，沒想到，羅傑斯會有這麼大的改變。”
托尼歎了口氣，雙手撐在工作台上，語氣中帶著一絲鬱悶，他抬起頭，看著天花板，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他無法理解羅傑斯的選擇，在他看來，羅傑斯的行為完全是不可理喻的，他曾經認為羅傑斯是值得信任的，但現在看來，一切都變了。
在他的印象中，對美國隊長的了解，更多是通過他父親對他的教導，說是羅傑斯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作為軍人如何服從命令，多麼被人尊崇什麼的……
托尼的腦海中浮現出父親曾經描述羅傑斯的場景，那些話語充滿了敬佩和讚美，仿佛羅傑斯是一個完美無缺的英雄，一個值得所有人學習的榜樣，他曾經也深信不疑。
但現在看來，羅傑斯更像是一個人，而非他父親告訴他的，完全被“神話”的超級英雄。
托尼的嘴角露出一絲苦笑，他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都被父親的描述所誤導，羅傑斯並非一個完美的英雄，他也有自己的缺點和不足，他也會從自己的出發點來考慮事務。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站在羅傑斯的立場來說他並沒錯。”
江晨輕歎，語氣平靜。
“所以，按照你的立場，另一艘空天航母，應該也被摧毀了吧？”
托尼苦笑著問道，他雙手環抱胸前，眉頭緊鎖，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和不甘。
他語氣中帶著明顯的疲憊，他抬起頭看向江晨，等待著他的回答。
羅傑斯他們去的那艘空天航母被炸毀，是從羅傑斯口中說出，而第一艘空天航母，他並不知道什麼情況。
但是以托尼的聰明才智，自然也是能夠猜得到的。
況且，他也沒有通過賈維斯得知任務成功的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