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那小二找他過來時,他隻是礙於親戚情麵才走了這一遭,沒想到卻中了陷阱,讓他一個堂堂通幽境的修士淪落到這種下場。
“乖乖回答我的問題,也許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朔衡笑笑,“當然,為了不讓你說謊……”
柳掣站直身體:“朔兄,我會一些檢測一個人是否說了真話的法術!”
“哦?你還學過這種東西?”朔衡投去一個好奇的眼神。
柳掣輕咳一聲,神情有些不自然:“柳家很久以前曾掌管乾州古城的大牢,家族記載了不少刑罰之術。不過那些太血腥的我都沒有學。”
朔衡點點頭。
既然柳掣有把握,那就讓他有點參與感好了。
眼見柳掣手指掐了個複雜的法訣,朔衡轉過頭,開始問話:“你叫什麼名字,現在在臨朝聖地的職位是什麼,跟這座酒樓老板是什麼關係。”
三長老垂眸看了看架在自己脖子上鋒利無比的扇麵,低聲回答:“衛忠言,臨朝聖地內門三長老,這座酒樓的老板是我原本的家族中關係比較親近的旁係。”
柳掣對朔衡點點頭,示意他沒有說謊。
“接下來,我們步入正題。”
朔衡說著,悄悄打開一塊留影石,放在衛忠言看不見的地方:“凡人村失蹤的事,你應該挺耳熟的吧?這件事跟你們臨朝聖地有沒有關係。”
衛忠言瞬間沉默。
他終於知道這兩個人的目的,但現在,他似乎沒有辦法擺脫這樣的困境。
可要是把事情說出去……那下場估計也不會比現在好到哪兒去。
“……除了我以外,你們想再找彆人了解這些事會很困難吧。”衛忠言獰笑一聲,“我要見柳摯。”
朔衡眉頭一挑:“心眼還挺多的。見柳摯乾什麼?”
“我要見柳摯!”衛忠言咬緊牙關。
他現在隻能相信自己對這些人還有用,否則,恐怕他沒什麼好下場。
這兩人把他堵在包廂裡太久,外麵的人不是傻子,肯定會懷疑。
八字還沒一撇的事,要是最後鬨得太大惹臨朝聖地心生警惕,恐怕就算是柳摯也要無計可施了。
朔衡用一雙平靜的眼睛將人上下打量一遍,就在柳掣以為他會妥協時,忽然聽見這位驕傲肆意的青年輕笑一聲:“你憑什麼覺得,本公子沒有讓你不受控製把話吐出來的手段啊?我沒有拿出來這樣的東西,你就以為自己還有退路了?
就開始——飄了是嗎?”
這一次,噴灑鮮血的地方是衛忠言的左臂。
朔衡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斬了他一臂,然後在人痛呼之前猛的抬起他的下顎,讓人直視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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