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修為的變化也很大，但更多的是氣質上的沉澱。
能感覺到，是經曆了諸多大風大浪後，漸漸沉澱下來的獨屬於上位者的氣度。
尤其是厲破軍，這種變化最為明顯。
這並不讓朔衡覺得意外，畢竟整個白虎族年輕一輩最適合統領全局的人，就是他。
厲破軍可能不是修行天賦最高的，也不是最聰明的，但他籠絡人心、知人善用的手段，卻跟著朔衡學了個十成十。
如今，做起事來頗有幾分朔衡當年的影子。
隻不過，他們在進步，朔衡同樣在進步。
攀登高山的腳步要是停歇，就會永遠都追不上立於山巔的那個人。
朔衡笑著拍了拍厲破軍的肩膀：“做得很好。”
“朔兄這次回來待多久？”
“不待了，現在就走。”
“？？？”
這一句話落下，白虎族的諸位心腹可坐不住了。
“朔兄，你剛回來……傳說那無望之地這麼凶險，必然經曆困難重重，至少讓我們給你接風洗塵？”
“對啊對啊，藍回來告訴我們的時候，我們已經準備了晚宴…”
連一向在旁邊充當背景板的厲絕也開口勸道：“一起吧，朔兄。”
“咳咳。”
朔衡輕咳兩下，周圍的聲音頓時安靜下來。
“晚宴就不必了，既然已經建立了跨界傳送陣，我們就總有見麵的時候。
而且，這次我下界之行，也需要白虎族的幫助。”
聽到“幫助”兩個字，他們的眼睛唰一下就亮了。
以前都是朔衡給他們提供幫助，終於輪到他們有機會還上這份恩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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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沉洲拍著胸脯：“朔兄放心，隻要是你的要求，我們都可以做到！”
被朔衡‘調教’之後，他已經快成朔衡的死忠粉了，險些連厲破軍這個‘頭號粉絲’都險些自愧不如。
畢竟厲沉洲時至今日仍然在外尋找朔衡的蹤跡。
但厲破軍還要顧慮著白虎族的發展問題，隻能抽空看一看厲沉洲的調查進度。
當然，‘頭號粉絲’這個稱號，厲柳成表示不服。
在見識過朔衡的手段之後，厲柳成那叫一個心甘情願。
“也不是什麼要求。”朔衡看了一眼周遭逐漸朝城外聚攏的人群，無奈的歎了口氣。
這幫人怕是不知道他們全都湊在這裡到底有多招眼。
“先進城，之後再說。”
厲破軍回過神來，看向四周：“是我考慮不周了。就去城主府吧。”
朔衡點點頭：“好。”
之後的話題，朔衡隻留下了厲破軍、厲柳成、厲絕和厲沉洲四人傾聽。
主要是關於四象陣圖的計劃。
有關遠古時期的合作，朔衡早在他們服用精血時，就用琉璃塔溯洄了過往。
但具體和四象陣圖有關的事，他並未多說。
那時候的朔衡對白虎族仍舊抱有警惕。
事到如今，時間才證明了白虎族確實是一群可用之人。
“…暫定的計劃就是這樣。”朔衡看向在座諸位。
除了玄武族，基本已經全部在場了。
不過玄武族反而是朔衡最不擔心的。
早就效忠的族群，更是跟無拘台牽扯頗深，就算他們想退出計劃，朔衡也絕對不會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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