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軍隊在聖山大敗南夷人的戰報傳到了京城,無疑是這個冬天西涼人得到的最好消息。特彆是京城裡的百姓歡呼雀躍地奔走相告大肆慶祝。自從秦少將軍在邊關全軍覆沒後快兩年時間,終於傳來了捷報大快人心。隻是,這消息讓占據京城的晉王可就坐立不安。晉王苦心經營幾十載,他的勢力盤根錯節滲透到西涼從皇城到平民百姓中,自然不會那麼輕易地放棄。最讓他惱火的是傳國玉璽至今也沒能找到。沒有傳國玉璽就不能名正言順的繼承大位。眼見晉王日夜煩悶,王府有一王姓人獻計:重金懸賞!傳國玉璽下落不明,隻有兩種可能要麼它還在皇宮,要不南宮蒼穹根本沒死,傳國玉璽在他身上。重金懸賞下必有勇夫,皇宮內人找到的人賞金萬兩城外的人尋找到也懸金萬兩。不怕沒人找來送給陛下。
“傳國玉璽黃金萬兩也不為過。”晉王心裡突然開竅了:“他們沒見過玉璽不好辨認,重金求寶吧?但凡奇珍異寶按物有所值來給金子肯定有人來領賞金。傳!寫榜文張貼各個州郡縣!”“是屬下遵命。”下人領命而去。
這天清早,晉王在皇城金華宮金華殿內召集了各路王公大臣商量對付秦國公府的人。“秦書秦業率領秦家軍在聖山大敗南夷人,不是什麼好事。”晉王道。“晉王爺,秦將軍這次勝了,就怕他會查秦洛川的死因。”安晉王說:“他不會放棄。”
“王爺不必擔心自亂陣腳。秦洛川的死就是他大意輕敵與我等無關。再說了,那也是南宮蒼穹所判與王爺無關。”李國公說。“你倒是會說話。”晉王笑了。“王爺隻要咬定事情與我們無關秦家人又能說什麼呢?”李國公討好地說:“口說無憑呀。”晉王大笑:“本王喜歡你忠誠踏實。”
“不知怎麼回事,南安王最近一直稱病都不來上朝,本王倒是很擔心呐。”晉王見朝堂之上又不見南安王身影,心裡隱隱約約有點不踏實。晉王生性多疑又暴虐,可他對自己的這個弟弟還是有幾分真心的。“去,宣幾位醫術高明的太醫去南安王府。本王去瞧瞧老弟去。”晉王退朝後吩隨從去調太醫。
南安王府,東院,李妾床上。
南安王靜靜地躺在何妾的小木床上一動不動,口不能言兩眼無神地盯著天青繡花紗帳頂。何妾每日命人煮參湯給南安王續命,自己也衣不解帶地親自伺候著他。這日何氏正獨自垂淚,歎自己孤苦無依。“姑娘,晉王爺來了。”小丫頭進門稟告何氏。“王爺來做什麼?”李氏忙擦乾眼淚岀門迎接。
“王爺……”何氏正要下跪請安,就被晉王雙手扶起來:“不必多禮了。本王聽說他病了,便帶太醫來為他診治。弟妹你放心。”四個太醫聽說,便依次為南安王診脈。何氏忙讓丫頭備茶禮,又親自為王爺捧茶捧果,兩眼淚汪汪地求道:“請求王爺救救妾身夫君。”
晉王聽得何氏嬌滴滴的哀求,再看她一眼,美玉無瑕的精致臉龐,梨花帶雨的俏麗模樣,頓時骨頭都酥軟了。那一雙捧茶的纖纖玉手如春日的蔥白一樣潔白細嫩,不由得握住不放:“娘子請求,本王必定儘力。”何氏又羞又怕滿臉通紅,不敢得罪晉王又掙脫不了,隻得由他撫摸片刻。好在太醫過來彙報才讓何氏趁機掙脫,她羞得麵紅耳赤,心突突猛跳。
晉王見幾位太醫上前,便細問病情怎麼樣,如何醫治。又說:“隻要能救治本王的弟弟,什麼好藥隻管用上,花多少錢都願都願意。”太醫們聽後欲言又止。晉王見狀就說:“實話實說,本王不怪你們就是了。”這時,四個人齊齊整整跪下,“晉王爺……”年長的劉太醫開口了,戰戰兢兢地說:“屬下無能診脈數次,都沒能查岀病因。從南安王爺的脈相來看並無任何疾病。”
晉王聽後原本要發怒,後又忍住脾氣說:“脈相既好,又怎一副活死人樣呢?”“王爺息怒!”四個太醫嚇得臉色發白匍匐在地不敢多言,生怕晉王發怒要了他們幾個的小命。晉王看到跪在地上的四個太醫瑟瑟發抖,原本狠厲的目光又變得柔和,說:“你們幾個,都起來吧,你們是太醫院醫術最好的大夫,你們也沒辦法,定是這病太奇怪了。你等先回吧,去醫書上查查再說。”
四個老太醫見狀趕緊跪謝晉王不殺之恩,背上藥箱匆匆忙忙離開了南安王府。他們都慶幸自己撿了條命回家。劉太醫帶著自己的三個得意弟子匆匆行走在小巷,被一個白衣蒙麵女子攔住了去路:“劉太醫,請跟我走一趟吧。”
南安王府裡,晉王心煩意亂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南安王,陷入了沉思:小安子死了,唯有這個弟弟雖說沒什麼本事,倒也說得上幾句話,難得的是從小到大,他從來沒背叛過自己。他現在這個樣子,讓他連說兩句真話的人都沒有了。晉王看了看房間,天青紗帳,杏子紅綾被,黃花梨木家具,桌椅,茶具香爐等。看似簡單的房間裡也值萬金。這何妾,倒也是個人物讓南安王這麼對她。也是,不然何氏也不會住東院。想到何氏,晉王的嘴角泛起一抹詭異地笑容:“何氏?……來人,去叫你家夫人過來與本王詳談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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