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六子蔑了他一眼。
“人家十二歲那年,西城王大牙綁了他媽他妹子,逼他賣粉。
結果人家一個人單槍匹馬帶著錘子打上門,單挑二十人。
拚著挨了八刀,當場打死七個,剩下的全都終身殘廢。
那晚王大牙的慘叫跟殺豬是的。
隔著八條街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治安所的人進去,吐得稀裡嘩啦,可是人家屁事沒有,還混了一個見義勇為的旗子。”
“十六歲那年橫掃整個寧海市,坐上頭把交椅,小孩聽見名號都能止哭,誰見了不得叫聲陸哥牛逼。”
“狠人啊。”三兒倒吸了口涼氣。
“廢話,不狠能叫‘過山黃’,不狠他早讓人弄死了。”
“十八歲那年,幾十個倭國浪人在寧海擺下拳場。
叫囂我大夏東亞病夫,打死了幾十人,連官方都沒辦法。
後來這位爺出手。
一口氣將其全部打死,嚇破了小鬼子的狗膽。”
六子臉上出現與有榮焉之色。
“前幾天來的那個吳老二牛逼吧,跺跺腳,小半個寧海抖三抖。
彆看他牛逼轟轟的,當年見了陸哥也得彎腰遞煙稱小弟。”
“當年我初來乍到,啥也不懂,給人當了刀手,不知道的情況下,被人陷害運粉,差點吃了花生米。
要不是這位爺一巴掌把我打醒,介紹給王哥,我墳頭草都能養兔子了。”
三兒一臉的小迷弟樣。
“我要是能達到這種地步就好了,我看誰還敢欺負我。”
“你!”六子不屑的撇了他一眼:“這輩子彆想了,彆說你,整個寧海都找不到第二個來。”
六子不想再提當年勇,遂改口道:“你趕緊準備兩張車票,咱明天一早回老家。”
“回……回老家?!”三兒臉色一白:“六叔,我……我乾錯事兒了?”
“不是你的問題,彆問。”六子說完,加快了幾分離開的腳步……
包間浴室內。
躺著浴缸裡的陸劍,露出了胸前縱橫交錯的疤痕。
鞭痕,刀傷,斧劈。
肩頭上,還有塊貫通的子彈痕跡。
這些疤痕新舊不一。
有的已經重疊,導致皮肉糾結到了一起。
但是,現在這些痕跡好像淡了幾分。
享受熱水的浸泡,大腦思考著今後的路時。
房門的動靜的驚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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