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向張治通行禮,張治通擺了擺手,“城和過來,不要在乎那些虛禮。”
王文傑站在父親一旁。
張治通招呼道:“賢侄客氣什麼,坐,今天叫你們來,就是隨便拉拉家常,你跟在家中一樣即可。”
王文傑努力壓製心中的喜悅,挨著父親坐在太師椅上,身子靠前,屁股隻坐了椅子的一半。
他被宰輔請到家中拉家常,還被賜坐,以後到了書院可有的吹噓。
王城和趕緊道謝。
張治通問:“文傑啊,之前給你的詩集,你都在詩會中用了嗎?”
“回大人,兩本詩集的詩賦,我都有當眾作出,這些詩都被詩會記錄在案了。”王城和答道,這樣裝逼的機會,他怎麼可能錯過,如果再有幾本詩集就好了。
張治通臉上的笑意更濃,“不錯,不錯。第三場詩賦的最後兩道題你怎麼答的?”
王文傑說:“回大人,這兩道題目我剛好用了您給的詩集中的詩賦,一首是
清明
細雨斜風寒食天,紙灰飛處柳含煙。
青旗招展山郭外,杜宇聲中歲月遷。
新火初傳憐病骨,故園何處泣啼鵑。
子推綿上煙猶冷,忍向荒丘酹酒錢。
一首是
漁舟夜景
暮色染江天,孤舟隱暮煙。
微風揉碎月,散作滿江星。”
雖然這些詩他都在詩會中用過,但是王文傑相信沒有其他人敢在科舉中用出來,畢竟這兩首詩是他當眾作出來的,多人可以作證。
再者,他是禮部侍中王城和的兒子,並不是普通百姓的兒子,誰敢冒用他的詩?
張治通聽到王文傑這麼說,臉上的笑容更加真切,“好,好,好!”
這兩首詩王文傑用了,元盛也用了,而王文傑這兩首詩早早在詩會中當眾作過,元盛作弊板上釘釘,沒有翻盤機會。
另外四首詩作張晉沒有細說,但是看張晉信中的意思,元盛也用了詩庫中的詩,元盛……這次無論如何都跑不了。
小畜生,貪心不足蛇吞象,還想獨霸大乾布匹市場,真是逼他出手。
王城和看宰輔大人的狀態就知道事成了,他笑著問,“大人,針對元盛的計謀奏效了?”
張治通點了點頭,“來,這是張晉傳過來的信,你看看。”
王城和一目十行,看完之後他誇張地鼓掌道:“大人,太好了!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晉冀黨囂張已久,目中無人,明明您是宰輔卻處處跟您對著乾,這次我看他們如何翻身!”
“還有元盛這個小雜種,貪得無厭,竟然想獨吞大乾的中下層布匹市場,不將大人您放在眼裡,有此下場,實在是罪有應得。”
張治通喝了口杯中香茗,“確實如此,元盛一個毛都沒長齊的黃口小兒,我本無意對他動手,他偏偏欺負到我家門口,我隻能順便將他收拾了。”
因為元盛,這幾個月讓他少吃了褚洪武的四十萬兩銀子。
不過好在元盛要死,他背後的晉冀黨也遭受重創,將元盛的產業瓜分掉,價值四百萬兩銀子不止。
想到此,張治通臉上的笑容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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