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女人擦了幾下後,也許是覺得自己這樣實在是不雅,於是捂著胸口對一個軍嫂說道:“嫂子,我衣服灑上水了,我要先回去了。”
那軍嫂應了一聲,這個小女人回頭又對他說:“對不起,首長,您的衣服也被我弄濕了,您要不要換一件?這件我幫您洗了?”
付國燾下意識地點了一下頭,而且他還做了一個舉動,就是招來一名警衛員傳達了他的命令,讓一團負責聚餐後的善後工作和接下來的軍人和家屬歡慶的活動。
他還對那個警衛員說道:“我可能喝多了,有些頭疼,要是首長和政委問起,你就說我找地方休息去了!”
於是付國燾和那個小女人前後腳離開了部隊,回了家屬院兒。
在路上,他沒有和那個小媳婦兒一起走,而是前後拉開了一段距離。
鬼使神差地他跟著那個小媳婦兒去了她家。
到了她家後,付國燾緊跟在這個讓他心猿意馬的小媳婦兒身後就進了屋內,他還下意識地關了門。
蘇媚茹好像沒有覺察到他的動作,讓他在外屋的椅子上坐下。
許是真的喝多了,付國燾就覺得蘇媚茹媚眼如絲地在勾引他似的。
她對他說:“首長,您先坐,我回屋換件衣服,再來給您沏茶!”
然後她就飄向裡屋,將門掩上。
他在椅子上如坐針氈,好似屋裡有什麼在強烈地拉扯著他,讓他進屋。
他控製不住地推開裡屋的門,門竟然沒有插上,他就那麼推開了。
推開後,女人玲瓏有致的嬌軀就那麼映入他的眼簾,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膚仿佛在向他招手。
他控製不住上前緊緊地摟住這個他肖想了一路的嬌軀。
女人在他懷裡顫抖,掙紮。
他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媚茹,給我好嗎?我不會虧待你的!”
付國燾情不自禁地銜住女人的小嘴兒,女人一開始還在反抗,後來漸漸地配合了。
可就在他就要得逞得時候,女人卻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讓沉浸在欲望中的他立刻清醒過來!
蘇媚茹無聲地流著眼淚,淩亂的發絲拈在臉上,一種清純又破碎的美撞擊在付國燾的心口。
他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巴掌,小女人反而撲上來攔住他,心疼地撫摸他的臉。
她流著淚說道:“首長,您彆這樣,您知道嗎?在我心裡你一直是一位大英雄,是我仰望的存在!要是我沒有嫁做人婦,我願意把自己給您!”
聽到她的話,他身子一震,眼裡又有了希望。
她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接著說道:“可我不能,我已經嫁人了,而且,您也有愛人,我們這樣做是不對的,就算我在如何傾慕於您也不可以!”
小女人起身狠狠地將他推了出去。
他不知道他是怎麼離開的,自打那以後,這個小女人就像野草一般瘋長在他的心裡。
他總是有意無意的,想方設法的接近她,可這個小女人卻總是在避著他。
半個月後,葛建黨被派到了一個小島上駐守訓練。
他不能說這裡沒有他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