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安在車廂裡溜達,看著朱有德進入廁所,她神識探查到廁所內沒有其他人,也就放心了。
她猜想那女人一定是來探路的,她應該還有同夥兒,這裡是軟臥,想要有所行動很難!
朱有德很快從廁所出來,看到李易安在外麵溜達,笑著說道:“你也出來活動活動啊?”
李易安笑著回應道:“嗯呢,在包廂裡待久了,覺得悶的慌,出來活動活動!”
朱有德也覺得胳膊腿都發皺,也晃晃胳膊,抬抬腿,站在包廂門口活動著身體。
晚上9點,軟臥車廂的門被鎖上了,不再允許有訪客的進入。
此時的車廂內是安全的。
李易安又回到鋪位上。
子時人們都陷入了沉睡,車頂上一陣細微的聲音傳來。
李易安悄悄坐起身,阮靈兒竟也坐了起來。
母女二人對視一眼,阮靈兒小聲道:“安安,車頂有聲音!”
李易安點頭,將食指豎在唇邊:“噓,彆出聲!”
阮靈兒秒懂,然後不動聲色的躺下
這微弱的動靜竟也把司馬寒星驚動了,或者說司馬寒星料到了晚上會有事情發生,所以始終提高警惕,沒有睡著。
不大會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李易安神識已經探知道,有人從廁所的窗戶進來了。
李易安將一個浸了靈泉水的帕子遞給司馬寒星,衝他比劃了一下。
司馬寒星立刻將帕子堵在口鼻間。
一縷青煙從門縫處傳入包廂內,片刻後有人開始撬動包廂的門。
不大會兒包廂的門便被敲開了,一個瘦小的男子躡手躡腳地推開門,見包廂內躺的4個昏睡的人,不禁露出得意的笑。
嘿嘿,有他出手就沒有不成功的!
他大搖大擺地往朱有德的床鋪上的包裹裡探去,摸索了一會兒,沒有找到。
他往朱有德的枕頭下摸去,什麼也沒摸到。
他不信邪的又往朱有德身上摸索,依然什麼都沒摸到。
他小聲罵罵咧咧道:“老小子,還挺能藏啊!”
“也許他沒帶在身上呢?”
“不可能,我們可是得到了確切的消息的!”
他剛一說完,這才反應過來,是誰在跟他說話?
他猛一回頭,人還沒有看清,迎麵一記鐵拳砸來,力道之猛讓他一下子昏厥過去。
阮靈兒立刻將燈打開,一個瘦弱的不起眼的男子就那樣四仰八叉躺在地上,額頭一片紅腫。
司馬寒星道:“我去找乘警!”
李易安囑咐道:“他還有同夥兒,小心不要打草驚蛇!”
司馬寒星點頭,便出去了。
不大會乘務員過來了,看到地上昏死過去的人,立刻警覺起來。
包廂內殘留的迷藥,讓他有些昏沉。
李易安立刻將窗戶打開一條縫,冷空氣吹進包廂,乘務員打了個冷戰。
李易安解釋道:“包廂內有這人吹入的迷藥,我放放風就好了!”
乘務員更加重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