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安笑道:“是吧?凡是認識我們的人,都說我們比親母女還親呢!”
唐暮雪應和道:“是的呀,這說明你們都是很好的人!”
她又將話題轉向阮靈兒:“妹妹,你說我跟你一位故人長得很像,不知像了幾分?”
阮靈兒喃喃道:“九分以上!”
“什麼?”唐暮雪“噌”的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她激動地向前邁了兩步,伸手向前摸去。
阮靈兒趕忙握住她的手,唐暮雪激動地說道:“阮妹妹你快告訴我,你真看到和我長得有九分以上相似的人了嗎?”
李易安和司馬寒星都有些懵,怎麼回事兒啊這是?
阮靈兒將她扶著坐好,安撫地拍拍她,然後問道:“姐姐能告訴我為什麼這麼激動嗎?
唐暮雪平複了一下心情,而後歎息一聲說道:“既然是小寒帶你們過來的,說明你們也不是外人,和你們說說也無妨。
唉,這件事說起來已經過了三十幾年了!
我唐家本也曾過著世代富足的生活,家中產業頗豐。
家業大了,自然就會遭人覬覦,更何況是那個戰亂的年代。
家裡被人惦記上了,敵人暗中謀劃著奪我一家人的性命,他們殺了我的爺爺奶奶。
偏巧那天我爸媽帶著我和我的孿生妹妹出門去還願了。
一位忠心的下人逃出家門給我們送信。
為了引開追兵,我爸爸抱著我妹妹往北,我媽媽抱著我往南逃去。
跟隨在我爸爸身邊的是那位忠心的下人,而跟隨我跟我媽媽的則是阿龍的父親和阿龍。
阿龍的父親是我們家的保鏢,偏巧那天6歲的阿龍也和我們一起去還願了,結果家回不去了,從此過上了逃亡的生活。
也許追兵沒有想到我們會一路南下,也或許是追兵都被我爸爸他們引走了,這一路我們並沒有遇到追兵。
爸爸和媽媽分開之前曾經約定好,要在這邊的邊境彙合。
我們到達邊境後,媽媽為了等爸爸帶著繈褓中的我就在邊境安家了,這一等就是好多年。
一直等到媽媽過世,阿龍的父親也過世了,都沒有等到爸爸與我們會合。
我媽媽臨死都沒有瞑目,她始終不肯相信爸爸和妹妹都不在人世了。
為了等爸爸,阿龍的父親在邊境上乾起了替人引渡的生意,後來阿龍接替了他父親的生意一直到現在。
這麼些年我們始終沒有挪地方,就是為了等待一個萬一。
我們想著哪怕就是等不到我爸爸,能等到我妹妹或是和我妹妹相關的消息也好。”
說完唐暮雪便泣不成聲!
阮靈兒這會兒也淚流滿麵,她也不知道怎麼了,就覺得好心酸,好難受,不自覺地也跟著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