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逸塵覺得心裡堵得慌,不能再問了,再問下去心裡更難受。
他乾脆轉移話題道:“我要去洗手間,你扶我去!”
司馬寒星彎腰從床底拿出一個尿壺,往甄逸塵麵前一遞,露出個假的不能在假的微笑。
甄逸塵看著遞到麵前的尿壺,看看尿壺,又看看司馬寒星,不可置信地說道:“你不會是想要讓我用這個吧?”
司馬寒星肯定了他的答案,皮笑肉不笑道:“甄叔叔,你就將就將就吧,院長可是囑咐了,你現在不能動!”
甄逸塵瞪著尿壺,又看向司馬寒星,再看向李易安,那意思不言而喻:
安安還在屋子裡呢,你確定要讓我用這個?
司馬寒星一攤手,聳聳肩道:“沒辦法,你現在是個傷患,而且還是個重傷患者,你就將就將就吧。
反正這屋裡也沒有彆人,安安還睡著了!”
甄逸塵瞪了司馬寒星一會兒,見他果然不妥協,自己又實在覺得憋得慌,沒辦法,隻得氣憤地接過尿壺。
司馬寒星忍著笑,把他的被子扯下,又去脫他的褲子。
甄逸塵一把抓住褲子,瞪著司馬寒星問道:“你要乾嘛?”
司馬寒星無奈道:“幫你呀,你自己可以嗎?”
甄逸塵氣腦,可又沒有辦法,他一個肩膀上中了子彈,手臂使不上力,隻有一隻手,還真不大方便。
怕真把人惹惱了,司馬寒星又把他的被子給他蓋到腰間,然後手伸到被子裡,將他的褲子褪下。
在司馬寒星的幫助下,甄逸塵終於在被子的遮擋下解決完了。
司馬寒星去給他倒尿壺,憋屈的甄逸塵,氣惱地一隻手將被子往上一拉,閉上眼睡覺了。
有潔癖的司馬寒星將尿壺清洗完後,洗了好幾遍手,這才回了病房。
傷了元氣的甄逸塵,已經睡著了。
見他不像是發燒的樣子,司馬寒星便繞到李易安側身躺著的那一側,仔細看著她的睡顏。
溫暖的燈光下女孩的臉頰如同剝了殼的雞蛋般白皙瑩潤而又富有彈性。
纖長的睫毛在燈光的映照下成了扇羽般的陰影。
小巧的瓊鼻,鼻翼隨著呼吸一動一動的。
紅潤的小嘴兒微微張開,就連呼吸都帶著誘人的芬芳。
司馬寒星不由得看得癡了,手指輕輕觸碰李易安的雙唇,順著唇型輕輕的摩挲。
他的頭也越來越低,直到貼上那張誘惑他的小嘴兒。
偷親成功的他,見沒有驚醒佳人,膽子悄悄又放大了一些。
再次低下頭吻上那張小嘴兒,並用舌頭輕輕舔了一下。
見佳人依然睡得沉,他又一次低下頭,這次他將舌頭探入那微張的檀口中,本想著淺嘗輒止,奈何過於誘人令他欲罷不能。
李易安這會兒都要瘋了,司馬寒星這家夥簡直太犯規了,怎麼可以在這種地方勾引她?
以她的警覺有人靠近,她會不知道?
就算是真的睡著了,也隻是睡著了,又不是死了,怎麼可能會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