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長風立馬說道:“我是這麼不靠譜的人嗎?我當時就跟著經理過去了,100來號人都被繩子捆了。
咱們的人隻有幾個受了輕傷,其他都一點事兒沒有!
弟兄們都說了,他們親眼所見,那姑娘就是這麼一揚手,對方的人就倒下一片!”
他還特意做了一個揚手的動作,接著說道:“我在那邊處理完了才過來的。
那個光頭我也審問了,他們的計劃就是從咱那家賭場開始,一間一間的占領,出其不意地打咱們個措手不及。”
老爺子忍不住問道:“查出那姑娘是什麼人了嗎,人家幫了咱的大忙,咱不能讓人家白幫忙!”
躺在床上的甄逸塵眼神一閃,他已經知道那姑娘是誰了。
宮熠也好奇地問道:“對呀,那姑娘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幫咱們?”
胡長風將眼神望向甄逸塵,期盼地說道:“這個問題就要問逸塵了,那經理說,那姑娘拿著的是幫主的令牌!”
知道甄逸塵將令牌給了誰的宮熠,不由驚訝道:“是安安?”
始終靜靜聽著的李凱文不由吃驚道:“逸塵,你把令牌給安安了?”
甄逸塵還未說話,胡長風便否定道:“聽兄弟們描述,應該不是安安,說是一個長相略微清秀的姑娘!”
宮熠納悶道:“難道是安安帶來港城的朋友?”
甄逸塵給出了答案:“不必猜了,那人就是安安,夜裡安安和寒星都跟我說了這件事,他們雖然沒有詳說,但也提起了這件事。”
那臭小子還用這件事暗示他,他身邊危險重重,安安根本就不適合他在她身邊。
胡長風納悶道:“可弟兄們形容的人長相和安安也不一樣啊!”
甄逸塵無奈道:“你們覺得以安安的本事,會個易容術還有什麼稀奇的嗎?”
宮熠也明白過來,李凱文就還在糾結令牌的事:“逸塵,這麼重要的令牌,你怎麼就給出去了呢?”
甄逸塵笑道:“有何不可?她現在是我甄家的大小姐,未來和幫交給她也是可以的。”
甄老爺子也點頭道:“隻要安安願意,和幫就是她的!”
宮熠不得不提醒道:“恐怕安安不會答應!”
甄逸塵也沉默了,他也知道安安可能不會答應,不過就算她不答應,那她將來生的小孩兒,他抓一個來培養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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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寒星把李易安送回家後,就去了公司。
李易安剛回到家,阮靈兒便迎上來關心地問道:“情況怎麼樣?人沒事吧?”
李易安微笑著搖頭:“不打緊,他提前吃了我給他的藥,就已經保住了半條命,再加上我出手,閻王想收都難。“
阮靈兒笑道:“那就好!”
見老龍呆呆愣愣地望著她,李易安笑道:“大姨父想啥呢?還沒從一夜暴富的事實中回過神兒呢?”
說到這個,就連唐暮雪和阮靈兒都眼睛亮晶晶的。
唐暮雪不由得笑出聲來:“哈哈哈,安安,想不到我跟你大姨父這一夜之間竟然有了600萬,那可是600萬呐,太難以置信了,就跟做夢一樣。
想不到這錢竟然這麼好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