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安手按在這些箱子上,用精神力控製將其收入空間。
然而這些箱子全部收走後,床體下方的地麵鋪著的地板顏色與外麵的地麵顯然不一樣。
李易安挑眉,難道這底下還有貓膩?
她覺得自己應該沒有猜錯,因為從收入空間內的箱子的數量來看,肯定沒有一億美元那麼多。
她將床框連同被她拆卸下來的床板暫時收入空間,然後用工具將這處地板撬開。
裡麵竟然出現一個巨大的黑洞。
洞口幽深,仿佛一隻巨獸張開深不見底的大嘴。
深。
洞口的一麵向下垂墜一個繩梯,這應該就是出入使用的工具了。
她沒有使用繩梯,而是縱身一躍,便躍入到了洞底。
洞底的寬度,顯然比上麵要寬得多,一側堆滿了規格一致的箱子。
從這些數量上來看,又不僅僅是一億美鈔那麼多。
看來這些應該就是這位阮部長這些年來所積累的財富了。
這可沒有什麼好客氣的,自然一個不留全部收入空間。
她縱身一躍,重新跳回地麵,然後將一切都恢複如初。
把女人送回床上後,他又接著對這位阮部長進行了一番“詢問”。
經過仔細地“詢問”後,李易安得知這位阮部長早在y國南北戰爭時,曾扮演過雙麵間諜。
他既將南部的消息透露給當局,立下不少功勞,又將當局的一些情況透露給了南部,致使當局的損失也不小。
後來南部直接與他聯係的那位上級在戰爭中不幸身亡,從此以後便沒有人知道他雙重間諜的身份了。
本想著可以高枕無憂,而且仕途也一帆風順,官越做越大,直到外交部部長的位置。
哪知他曾經做過雙麵間諜這件事情,不知如何被範思宇知道了。
在範思宇的要挾下,他不得不將不滿而立之年的範思宇提拔成為副部長。
雖然範思宇與他共同攤沒了s國援助他們國家的兩億美元,從此後他們也算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然而他的把柄始終被人捏在手裡,這件事情讓他如坐針氈如鯁在喉。
因此他想到了南部還有一些存在於暗處的勢力。
曾經與他接頭的那位南部的領導曾經給過他一個信物。
於是他便通過這個信物聯係到了南部殘餘力量的領頭人。
他準備利用這些人,除掉範家人。
即使範家人在他們國家內算得上是位高權重,後台便是最高當權者,可明著不行,暗裡做做文章還是可以的。
他絕對不會允許一個掌握他秘密的人存在。
至於南部的那些舊勢力,以後他再想辦法將他們連根拔除,反正那個領頭的人沒有看到他的真麵目。
李易安聽了他的供述後,不置可否,狗咬狗一嘴毛,他們愛怎麼掐就怎麼掐,與她無關。
不過李易安還是給他下了暗示,示意他範家正在對他出手。
離開這位阮部長家後,李易安開始在空間內清點這幾天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