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安把那兩團錢和票完完整整地放在了桌子上。
“所長叔叔,這些錢和票1分沒少地放在這裡了。”
“叫什麼所長叔叔,我姓盧,你們叫我盧叔叔就好。”
“盧叔叔!”李易安和司馬寒星趕忙親親熱熱地喊人。
“好,好!以後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就來派出所找我。
在學校好好學習,爭取以後多為社會做貢獻。
好了,天色不早了,趕緊回去吧。”
盧所長顯然是以長輩對晚輩的口氣說的。
“放心好了,我們一定謹記盧叔叔的教誨。那盧叔叔再見!”
離開後,李易安拉著司馬寒星的手,小聲問道“寒哥,你看到他們的審訊記錄了嗎?我打電話的時候可是瞄到了。”
“我離得遠了點兒,沒看太清。那上麵都寫了什麼?”
“那幾個小混混竟然是在學校附近的廠子裡上班兒的。
那個姓趙的是他們廠的會計的兒子,這次高考沒考上,然後就破罐子破摔和廠子裡的幾個混混混在了一起。
他算是他們其中最有文化的,平常乾點兒啥事兒都是他出謀劃策,這次的主意也是他想出來的。
我跟你說他們竟然把廠裡的貨物偷著拿到黑市去賣,不但如此,他們還勾搭廠裡的小媳婦兒。
姓趙的負責去勾引人家,然後其他幾個再去捉奸,拿著人家的把柄之後,他們在時常的去占人家的便宜。
不敢把事兒做得太絕,怕逼出人命,碰到性子烈的他們就占占便宜,碰到綿軟一些的,他們就輪流單獨把人搞到手,然後再給點兒錢。
一般情況下他們不敢找大姑娘,就找結了婚的小媳婦。
他們廠子裡受害的小媳婦兒有好幾個呢。”
“還真是一群敗類。”司馬寒星也十分氣憤,“那個吳永才是怎麼和他們認識的?”
“吳永才是下鄉知青,通過高考回了城。
他爸和他哥也是那個廠子裡的。
他去過他們廠子幾次,看上了一個姓趙的勾引的小媳婦兒,被姓趙的知道後打了一頓。
從那以後他們就算是不打不相識了。
下麵幾頁我就沒看著了。不過就這些也夠這幾人受的。”
“嗯,一經查實,最少得5年起步,要是情節更嚴重點兒,可能會更多。”
“是啊,那吳永才也蹦躂不了幾天。
你說說他,能考到京北大學,並且還當了班長,說明這個人的腦子肯定很好使。
他走到今天也不容易,咋就想不開來招惹我了呢?”
“你呀也不用替他惋惜,這樣的人一但讓他得了勢或是登上了高位,指不定會給國家造成多大的損失呢。
德行不好的人,就不能讓他出頭,否則越有才乾的人造成的危害越大。”
李易安想想也是,往往給國家和人民造成危害比較大的都是那些高知分子和有權有錢的壞人。
想起那姓趙的前後不一的變化,司馬寒星笑問“那個姓趙的突然什麼都往外說,是不是我的寶貝做了什麼?”
李易安笑了,“被你看出來了?我其實也沒做什麼,隻是借著給他一嘴巴的功夫,往他嘴裡拍了一粒能讓他講真話的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