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大夫從一些數據中可以判斷患者一切正常,說明患者的命保住了,手術成功了。
而朱立春三師兄弟則從脈相上可以斷定,這個傷患估計不會沉睡多久就會醒過來。
原本他們想著,這人即便救過來也會變成植物人。現在看來,變成植物人的可能性不大了。
這真是醫學奇跡,他們算是開了眼了!
曾廣仁滿心憂慮地等在急診室外麵,他已經失去一個兒子了,要是再失去剩下這一個唯一的兒子,那他跟妻子該如何承受這沉重的打擊?
原本妻子勸著小兒子留下住一夜第二天早上再走,可小兒子偏說有事情等著他處理。
早知道這樣,說什麼他都要把兒子留下來。
當接到兒子的司機托人打來的求救電話時,他覺得自己天都要塌了。
這個消息壓根兒他就不敢跟妻子說,就說部隊有緊急情況需要他處理,這才帶著人去接兒子。
當看到昏迷不醒的兒子被他的司機抱在懷裡,兩人身上都沾滿了鮮血,他當時就有些站不穩。
可他知道他不能倒下,憑借著一股頑強的毅力,仔細檢查了兒子的傷勢。
其他兩處傷還好,不至於致命,可頭上的槍傷頓時讓他眼前一黑,牙齒咬破了舌頭才讓他保持清醒。
當他顫抖著手探到兒子還有呼吸時,慶幸之餘,他親自抱著兒子上車,將兒子送到了醫院。
到了醫院經過一番檢查後,喬院長和許神醫都告訴他救活的幾率微乎其微,喬院長建議把安安找過來。
他也知道安安會醫術,但沒有想到就連喬院長這樣的有名的醫生都會如此看重安安的醫術。
喬院長告訴他,有安安在,或許還有一份希望。
知道他這個小徒弟有很多神奇的手段,他心裡不免多了一份希望,期盼著安安能夠救活他唯一的兒子。
安安告訴他,隻要人還有一口氣在,她就會把人救回來,他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不少。
望著那緊閉的手術室大門,曾廣仁布滿紅血絲的眼裡滿懷著期待,他在心裡不斷的祈禱,兒子一定要平安度過這一關。
司馬寒星坐到他身旁,安慰道“放心吧,有安安在,浩哥不會有事兒的。安安說能救就一定能救,咱們都要相信她!”
曾廣仁這才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勉強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對不住,耽誤了你們的新婚夜。”
“您彆這麼說,安安拿你們當家人,那你們就是我的家人,說這樣的話就見外了。”
曾廣仁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又將目光投放在急診室的大門上。
時間過去了大半個小時,急診室的門就又再一次打開了。
曾廣仁心裡納悶兒,手術怎麼還沒開始?
難不成就連安安也做不了這個手術嗎?他的心不由沉到了穀底。
司馬寒星看李易安從手術室內走出來,她隨手摘掉臉上的口罩,露出了有些蒼白的小臉兒。
他趕忙站起來,迎過去伸手扶住李易安。
“安安,你還好嗎?”
李易安對著他搖頭,“我沒事兒,隻是有點兒累了。”
曾廣仁也起身迎了過來,他看向李易安,焦慮又擔憂地問“安安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無法做手術?”
不等李易安回答,喬老和許蒼耳都跟在李易安身後出來了。
曾廣仁看向喬老和許蒼耳,見兩人的臉上竟都帶上了笑容,眼裡還帶著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