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桐拉著文麗坐了下來,端起手上的酒杯:“文麗姐,你我以前吵吵鬨鬨的,沒想到有一天也會坐在一起喝酒聊天。”
文麗拿起酒杯,眼睛盯著周知桐手上的白瓷小酒杯,笑道:
“是啊!我以為這輩子,我都不會跟你要好,沒想到你救了我家大牛,還好心送藥油給我。”
周知桐心道:她這麼好心,也免除不掉文麗對她的惡意。
這說明文麗的惡,已經深入骨髓,無法改變。
文麗勸起酒來:“知桐,我們先乾一杯。”
周知桐將酒杯放在嘴邊,輕抿了一小口。
文麗著急:“一口乾啊!”
她擔心喝那麼一小口,有了藥效,藥勁卻又不夠足,讓周知桐感知到酒裡下了藥。
周知桐盯著文麗:“那也不見你喝。”
文麗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將酒杯將嘴邊一送,猛一仰脖,十分豪爽地把酒液喝下肚去。
周知桐盯著文麗,唇角揚著笑意。
文麗指著周知桐手上的酒杯:“喝啊!”
周知桐搖頭。
文麗看著周知桐臉上的笑容,總覺得比她剛才的詭笑更為詭異。
她莫名有點不好的感覺。
她的頭開始發昏。
“這酒也太烈了吧!知桐,你趕緊喝啊!”
周知桐開了口:“我不喝,文麗,這酒裡有毒。”
她直截了當地說了出來。
文麗瞪大了雙眼睛,卻又覺得眼皮沉重萬分。
“你,你瞎說什麼,沒,沒有的事。”
她說話也開始變得綿軟無力。
腹底突然湧出一股熱流,身子開始發燙。
某種欲望突然從腦子裡滋生了出來。
她有點想男人。
什麼男人都可以。
周知桐看著文麗臉色發燙,手不自覺地在胸前腰間撫著。
這番神情,這番動作。
這酒裡怕不是藥,是c藥。
文麗撲騰一聲倒在了地上,兩腿夾得死緊。
周知桐起身,拿起椅背上文麗的外套穿在身上,再提著文麗拿過來的竹籃。
她走到文麗身邊,把文麗扶了起來。
“我可不能讓那些流氓混混和你臟了我的家。”
周知桐扶著文麗,把屋裡的燈全關了。
走出院子後,把文麗扔在了離家不遠的山邊邊上。
她的房子本就在山邊邊,屋後就是山林,林子裡還埋著烈士。
那四個流氓一定就躲藏在林子裡,盯著她的家。
果真,她穿著文麗的衣服,提著竹簍走了沒多遠,再回頭,就看到四個黑影朝文麗跑了過去。
月色下,可以看到文麗被拖進了那林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