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徐真容美嗎?
那絕對是美爆了!
太古第一美人,絕不是自誇。
徐真容玉手輕揚,白色長袍如雪花般緩緩滑落,露出了如羊脂美玉般的肌膚,在石棺內幽微而詭異的光芒映照下,散發著淡淡的光暈,令她整個人都仿佛被一層夢幻般的薄紗所籠罩。
她的身姿婀娜,腰肢纖細不堪一握,肌膚細膩滑嫩,毫無瑕疵,如同剛剝開的新鮮荔枝,泛著誘人的光澤。
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如瀑布般傾瀉而下,柔順地垂落在她白皙的後背,與那如雪的肌膚相互映襯,更添幾分嫵媚與嬌柔。
看著葉荒的眼眸,除了瘋狂與期待,更添了幾分迷離的誘惑。
微微張開的嘴唇,吐出的氣息帶著絲絲甜意,在這冰冷陰森的石棺內,竟無端地讓人感受到一種彆樣的誘惑。
胸口飽滿,雙腿筆直修長!
葉荒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上麵,隻覺得線條流暢,從大腿到小腿,再到精致小巧的玉足,每一處都恰到好處,如同精心打造的藝術品,散發著令人沉淪的魔力。
徐真容就這般一絲不掛地走向葉荒,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充滿了極致的誘惑。
石棺內原本冰冷陰森的氣息,似乎也被她這股熾熱的誘惑所驅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心跳加速、血脈賁張的曖昧氛圍。
她的身體自主散發著一種無形的香氣,那香氣鑽進葉荒的鼻腔,直抵他的心底。
葉荒的身體起了反應,意識開始有些模糊,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些旖旎的畫麵,仿佛就要沉淪在這無儘的誘惑之中。
“美,很美!”
此時,葉荒根本無力反抗。
這裡似乎中屬於徐真容規則空間,幾乎擁有主宰這裡一切的能力。
徐真容笑了,很開心。
雖然她的笑容很冷。
畢竟她現在就是由陰魂凝成的一具冰冷陰屍。
“你身上的溫暖,讓我忍不住想靠近。”
“今天,既我們的冥婚,也是我們洞房花燭夜。”
“夫君,春宵一刻值千金,來吧!”
徐真容一揮手,葉荒就發現身邊的場景突然就變了。
眨眼間,石棺內的景象天翻地覆。
原本冰冷陰暗的空間,此刻被一片濃鬱的喜慶紅色所填滿。
四周牆壁上掛滿了大紅的喜字,搖曳的燭光將整個空間映照得暖烘烘的,與方才的陰森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一張巨大的紅床置於中央,床幃繡著鴛鴦戲水的圖案,被褥嶄新而柔軟,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葉荒心中一凜,此刻他已完全確定,徐真容在此處的確擁有近乎言出法隨的恐怖能力。
想要以武力強行突圍,無疑是自不量力。
他暗自咬了咬牙,隻能寄希望於在這看似荒誕的“洞房”過程中,尋覓到一線生機,找到徐真容的破綻。
然而,一想到徐真容那幾乎能冰封一切的陰氣,葉荒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憂慮。
這所謂的“豔福”,實在是危機四伏,稍有不慎,自己便會被那陰氣侵蝕,萬劫不複。
所以,這等豔福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徐真容赤著如玉般的雙足,輕盈地走到床邊,緩緩坐下,那姿態優雅得如同仙子臨世。
她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目光中帶著一絲期待與渴望,說道:“夫君,還愣著做什麼?快過來呀。”
葉荒此刻很清楚,此刻最好的辦法,就順從對方的意願,絕不能違逆刺激她。
於是,他緩緩朝著床邊走去。
當葉荒走到床邊時,徐真容突然伸出雙臂,緊緊地抱住了他。
刹那間,一股刺骨的寒意順著肌膚侵入葉荒的體內,他的身體猛地一顫,險些忍不住要掙脫開來。
徐真容身上的陰氣如同一股洶湧的寒流,在他的經脈中橫衝直撞,幾乎要凍結他的血液,侵蝕他的神魂。
“夫君,你的身體好溫暖……”
徐真容在葉荒耳邊輕聲呢喃,她的呼吸冰冷刺骨,卻又帶著一絲莫名的魅惑。
她的雙手開始在葉荒身上緩緩遊走,動作輕柔而又充滿了誘惑。
葉荒咬緊牙關,強忍著陰氣帶來的劇痛,佯裝沉浸在這溫柔鄉中。
他的大腦飛速運轉,眼睛不斷地掃視著四周,試圖從這詭異的洞房場景中找到一絲線索。
然而,除了滿目的紅色和搖曳的燭光,他什麼也沒有發現。
徐真容似乎察覺到了葉荒的異樣,她微微抬起頭,看著葉荒的眼睛,問道:“夫君,你怎麼了?是不是不喜歡我?”
她的眼神中閃過無儘的嬌媚之色,情欲的氣息已經在彌漫。
顯然,這位太古第一美人動情了!
“怎麼會……”
“隻是這一切來得太突然,我一時高興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葉荒擠出一絲笑容,溫聲說道,
徐真容嘴角勾起一抹醉人的弧度,眼神愈發迷離,她輕啟朱唇,舌尖如靈蛇般輕輕舔舐著葉荒的耳垂,引得葉荒身體微微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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