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握的拳頭微微顫抖,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突然,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抓起車鑰匙,驅車直奔沈漫漓的住處。
夜色下的街道空無一人,隻有街燈投下斑駁的光影。
司欽嶼的車速飛快,風馳電掣間,仿佛要將所有的疑惑與憤怒都拋諸腦後。
車停在沈漫漓樓下,他大步流星地衝上樓,一把推開她的房門,沈漫漓驚愕的臉龐映入眼簾,那雙眸子裡,一閃而過的慌亂,如同被獵人捕捉到的狐狸。
司欽嶼的眼神如利劍般穿透夜色,直射向沈漫漓,質問道:“那天晚上的人是你?”
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力量,仿佛每一個字都蘊含著千鈞之力。
沈漫漓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雙手緊握成拳,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她的眼神閃爍不定,慌亂與驚愕交織其中,仿佛被司欽嶼的話語擊中了內心深處的秘密。
空氣在這一刻仿佛凝固,兩人的呼吸聲在寂靜的房間裡異常清晰。
沈漫漓的嘴唇微微顫抖,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隻能瞪大眼睛,看著司欽嶼一步步逼近,那雙眸子裡燃燒著的怒火,仿佛要將她吞噬。
沈漫漓緊張得嗓音都細了幾分,她咽了咽唾沫,強作鎮定地說:“你聽我解釋。”
她雙手交疊放在胸前,無意識地摩挲著衣角,眼神裡滿是急切與懇求。
燈光下,她額前的碎發被細汗浸濕,貼在了白皙的額頭上,平日裡靈動的眸子此刻盛滿了慌亂。
她微微顫抖的唇瓣一開一合,試圖組織起合適的語言來澄清誤會,可司欽嶼那冰冷的眼神像是一盆冷水,將她所有的言語都凍在了喉間。
房間內的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沈漫漓幾乎能聽見自己加速的心跳聲,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在提醒她,眼前的危機有多麼緊迫。
司欽嶼的眼神冷冽如霜,他一步步逼近沈漫漓,每一個腳步聲都像是敲擊在她緊繃的神經上。
他猛地拽起她的手腕,力度大得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沈漫漓疼得倒吸一口冷氣,眼中閃過一絲淚光。
司欽嶼將她狠狠地推到牆上,牆上的掛畫應聲而落,玻璃碎片散落一地,如同他們破碎的關係。
他俯視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裡藏著無儘的嘲諷與憤怒。
“你以為你能騙得了我?那晚的人分明就是你!”
他的聲音低沉而危險,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銳利的刀,深深地刺入沈漫漓的心房。
沈漫漓痛得臉色煞白,她掙紮著想要掙脫他的束縛,卻隻是徒勞。
司欽嶼的另一隻手狠狠地扇在她的臉上,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房間裡回蕩,沈漫漓的臉瞬間紅腫了起來,嘴角滲出一絲鮮血。
沈漫漓的臉頰火辣辣地疼,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司欽嶼,眼中閃過一抹恨意。
隨即,她的目光轉向一旁,落在了桌角擺放的那張陸染染與司欽嶼的合照上,照片中的兩人笑得那樣甜蜜,刺痛了她的眼。
她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雙眼赤紅,仿佛要將所有的怨恨都發泄在這張無辜的照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