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婦憑空生出一股氣力,想要抬頭看一眼自己的孩子。
她顫巍巍的往上撐著身子,問道:“表姐,我的孩子沒事吧?”
苟白衣急忙走過去安撫她,說道:“你彆亂動,先躺著。”
“側切的傷口還沒處理呢。”
見到這一幕,可把初次作案的苟麗嚇了一跳。
她慌亂的抱著孩子背過身,往紙盒子那邊走去。
就像扔燙手山芋一樣,急匆匆的塞進紙盒子裡。
同時,求助般的看向產床邊上的苟白衣,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應對眼前的場麵。
而在兩人沒看到的黑暗紙箱中。
原本吞下安眠藥會酣睡的小男嬰,卻因為苟麗慌亂中的粗魯動作,像是漾奶一樣把一口葡萄糖水全部吐了出來。
他閉著眼睛,不易察覺的哼唧一聲,乖乖的睡著了。
這一次,是真正的睡覺。
紙盒外麵,苟白衣假意看了一眼孩子來到產婦的身前,擋住了她所有探尋的視線。
“表妹,你彆看。”
“你的孩子好像有點問題,我還得檢查檢查。”
一邊說著,苟麗也匆忙跑過來,將產婦重新按回到產床上。
而這一按,也把產婦最後的一點力氣全按沒了。
產婦一聽孩子有問題,心慌又無助的問著。
“我的孩子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你們告訴我啊,孩子到底怎麼了?”
……
一遍一遍的質問回蕩在產房裡,但是沒有一人回應她,讓她的心沉到了穀底。
如果她還有一絲力氣,也會翻滾下產床爬過去親眼看看,但是她已經脫力了。
十幾分鐘後,苟白衣心情沉重的打開產房的大門走了出去。
跟走廊上等待的男子一番編排。
“表弟,孩子生下來就有先天性心臟病,再加上臨到出生臍帶繞頸缺氧。”
“弟媳婦的身體條件也太差了,半天也生不下來。”
“孩子缺氧窒息,生下來沒搶救過來,已經窒息夭折了。”
“怎麼會這樣……”男子頓時如遭雷擊,雙手捂臉緩緩蹲在地上痛哭起來,無助到了極點。
過了幾秒鐘,他又擔心的問道:“表姐,我老婆沒事吧?”
苟白衣彎腰拍拍他的肩膀,安撫說道:“她沒事。”
“隻是脫力了,你也彆怪她,這孩子有問題也不是她能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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