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乾有些意外的睜大眼睛,問道:
“這麼多年了,朕幾次要為皇叔說親,皇叔都拒絕了,這次看上的是哪家女子?”
郭胤心想,尼瑪,你給賜的婚,我敢要嗎?那還不都是你的眼線。
但他嘴上客氣的道:
“陛下日理萬機,此等小事,怎敢勞煩陛下傷神,天雲王小妹白毅露,早已過了待嫁年齡,和臣兩情相悅,還請陛下賜婚。”
白毅柯心裡淒苦無比,心裡罵道,狗屁的兩情相悅。
我妹妹年齡和你差一倍,但凡有點辦法,誰會和你一個土埋了大半截的糟老頭子兩情相悅。
要不是你苦苦相逼,我又何至於對妹妹苦苦相逼,最終和她翻臉。
郭乾聽到皇叔的話,臉上一愣,問道:
“白毅露,就是欣郡主的小妹?”
“朕上次見她時,她還是個十一二歲的少女,沒想到要給朕當皇嬸了,哈哈……”
說完之後,他才再次把頭看向白毅柯,有些惱怒的道:
“白毅柯,你說,那女隊長到底是何人,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毅柯心裡淒苦無比,心想,這敢和你說實話嗎,那自己的女兒梧桐,不就成了欺君之罪?
他倒不是在乎梧桐的公主之位,而是此事一旦暴露,不僅女兒性命難保,恐怕震怒之下,白家都會被連根拔起。
他平靜了一下心情,老老實實的答道:
“啟稟陛下,雲錦是朕的外甥女,她因為昨晚駐地遭襲,身負重傷,隊長又陣亡,屬於臨時替換上場。”
“功法不熟練,再加上見了陛下,心情有些激動,所以發動攻擊時出現眩暈,險些危害到陛下的安全。”
郭乾還未聽完白毅柯的話,光是聽到雲錦兩個字,就陷入了沉思。
“雲錦,好美的名字!”
他不由喃喃的道。
聽在白毅柯和郭胤的耳朵裡,不由的打了個寒顫,好像意識到了什麼。
但為了掩飾自己的慌張,兩人不約而同的低下了頭,心裡一直在打鼓。
好在郭乾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讓兩人鬆了一口氣。
“好,既然是兩情相悅,朕就做主賜婚,將欣兒的妹妹,做主配於皇叔為續弦。”
說完之後還玩味的道:
“也不知道皇叔的腰行不行,可不要委屈了人家。”
郭胤見侄兒麵露喜色,一直緊繃的心,頓時鬆了一點。
但為了取悅陛下,以達成自己的目的,居然罕見的沒羞沒臊的搭茬,道:
“不是微臣吹牛,臣能讓那女子第二天早上,下不了地。”
氛圍頓時和諧起來,郭胤趁機道:
“微臣鬥膽問一句,不知陛下準備如何處理雲錦?”
郭乾心裡有小九九,罕見的沒有發火,而是看向白毅柯,問道:
“天雲王,朕看你那外甥女已非處子之身,不知可否婚配?”
白毅柯感覺神魂像遭到雷擊一樣,劇痛無比,頭上頓時滿是汗水。
自己剛才最擔心的,終於還是發生了,他嘴唇打顫,久久的難以張開口。
“嗯?”
郭乾也發現了白毅柯的異樣,聲音威嚴的問道:
“天雲王身體不舒服嗎?”
郭乾不知該如何回答,一直跪在地上不斷的點著頭,幾乎將腦門都貼在了地麵上。
郭乾冷冷一笑,一改剛才的和善,威嚴的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