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的眼中充滿了憤怒和屈辱,她用力掙紮著,想要擺脫鎮北王的控製。
“呦,性子還挺烈,本王就喜歡騎烈馬,活了這麼多年,還未體驗過這種感覺,沒想到老了,還能騎一次烈馬。”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他加大了手上的力氣,白露的下巴被捏得生疼。
“看來你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本王可不會放過白毅柯和他的女兒。”
他繼續威脅道。
聽到鎮北王提到兄長和侄女,白露的身體一下子僵住了。
她知道,鎮北王現在饞自己,已經快瘋了,他絕對說到做到。
想到這裡,白露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她放棄了掙紮,眼中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
“這就對了,乖乖聽話,本王是不會虧待你的。”
郭胤看到白露不再反抗,臉上又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鬆開了手,開始撕起在白露身上的紅色喜袍。
白露緊閉著雙眼,心中默默承受著這一切,她覺得自己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
郭胤不知是因為灌了太多的靈釀,還是上了年紀,手顫巍巍的,許久竟然都沒解開。
他乾脆使用起了暴力,大紅的喜袍在鎮北王的撕扯下,漸漸露出了一道道裂痕。
白露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心中充滿了無助和絕望。
就在郭胤準備進一步侵犯時,突然,門外出現幾道身影,在敲門:
“王爺,幾個老部下還等著敬您酒呢,新娘子又跑不了,急什麼……哈哈……”
另一個也打趣道:
“老王爺,馬上就出征了,我們知道您寶刀未老,不知道今天晚上怎麼樣?”
“哈哈……”
外麵不斷響起各種調侃的聲音。
郭胤的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最後隻能無奈的答應道:
“行不行上了戰場才知道,你們幾個先去,本王一會就來,彆的不行,舞刀弄槍喝酒,這輩子還沒怕過誰!”
幾個人聽到郭胤的應承,嬉笑著,搖搖晃晃的離開。
郭胤冷冷一咧嘴,臉上掛著誌在必得的淺笑,可那笑容裡卻透著幾分令人膽寒的陰鷙。
雕花紅燭在新房內搖曳,光影似鬼魅般在牆壁遊走。
他緩緩踱步至桌前,拿起兩杯交杯酒,還往其中一杯放入了一枚紅色丹藥。
丹藥很快和酒水融為一體,在燭光下閃爍著異樣的光澤,那是他悄悄放的合歡散。
他端著酒杯,一步步走向白露,每一步都踏得沉穩有力,卻在寂靜的屋內似驚雷般,震得白露心顫。
郭胤身著華美的喜服,他的目光緊鎖在床邊的白露身上,宛如餓狼盯著落入陷阱的羔羊。
白露一襲大紅嫁衣,已經撕扯的不成樣子,本應是嬌俏明豔的新嫁娘模樣,此刻卻麵色蒼白如紙,眼中滿是驚惶與抗拒。
她雙手不自覺地揪緊裙擺,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微微顫抖著。
周圍的一切喜慶布置,可在她眼中,都成了恐怖的牢籠。
“愛妃,今日你我喜結連理,這交杯酒可不能不喝。”
鎮北王聲音低沉而溫柔,可聽在白露耳中,卻如惡魔的低語。
白露咬著下唇,貝齒幾近嵌入嬌嫩的唇瓣,滲出一絲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