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蘿姐姐,你休息了嗎?"門外傳來碧鱗清脆的嗓音。一陣失落的情緒漫上心頭,青蘿肩膀微微垮下來。
"哦……"她遲疑片刻,還是起身去開門。雖然下身仍有些不適,但行走已無大礙,木屬性體質的恢複力向來不錯。
門剛打開一條縫,碧鱗就像一尾靈活的遊魚,絲滑的鑽了進來。
她穿著夜行衣,發間彆著的毒鱗簪,在月光下泛著幽光,臉上卻掛著與裝扮不符的壞笑。
"姐姐怎麼這麼久才開門?"碧鱗眼珠一轉,突然湊近青蘿頸間嗅了嗅,"咦……好濃的陽氣味道!"
青蘿的臉"轟"地燒了起來,手忙腳亂地去捂碧鱗的嘴:"胡說什麼!"
碧鱗靈巧地躲開,笑嘻嘻地跳到床邊坐下,順手摸到尚有餘溫的被褥,表情更加曖昧:
"青蘿姐姐今天真的辛苦啦……沒想到你這麼厲害,這麼快就把族長拿下了!"
"你……你小點聲!"青蘿急得直跺腳,慌張地看了眼窗外。
確認沒有巡邏衛士經過後,她才紅著臉坐到碧鱗旁邊,聲音細如蚊呐:"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碧鱗眨著眼睛,突然從袖中掏出一個青瓷小瓶,"給,玄智長老特意讓我送來的玉露膏,抹在那裡……咳咳,明天就不疼了。"
青蘿盯著那個小瓶子,羞得恨不得鑽進地縫。她終於確定——自己和族長的事,恐怕整個悟道古族都知道了!
碧鱗看著青蘿紅透的耳根,突然壓低聲音:"其實我是來取經的……族長那樣的人物,在榻上是不是也特彆……威猛?"她做了個誇張的手勢。
"碧鱗!"青蘿驚叫一聲,抓起枕頭就往好友身上砸。兩個姑娘笑鬨著滾作一團,床幔被扯得搖晃不止。
打鬨間,青蘿的衣領散開更多,露出更多曖昧痕跡。碧鱗眼尖地看到,吹了聲口哨:"戰況激烈啊……"
青蘿慌忙攏住衣襟,卻見碧鱗忽然收起玩笑神色,認真問道:"疼嗎?"
這個簡單的問題讓青蘿怔住了。
她想起最初的撕裂般的痛楚,想起自己咬住陸雲肩膀時嘗到的血腥味,但更記得後來那種奇異的、令人戰栗的yu悅感……
"一開始……有點。"青蘿低著頭,手指絞著衣帶,"但族長很溫柔……"
這話說得她自己都不信,陸雲當時的動作絕對稱不上溫柔。
碧鱗了然地笑了:"聽說族長在那方麵也特彆……天賦異稟?連風鈴姐姐都有些受不了……"
"你從哪聽來這些的!"青蘿羞惱地又要去打她,卻被碧鱗靈活地躲開。
"族裡都在傳啊,"碧鱗掰著手指數,"族裡還說……說族長在神龍軍都安排了職務,唯獨沒你的,就是想留著你……"
“什麼?”青蘿不知是計,下意識的問道。
“留著暖被窩……哈哈……”碧鱗發出清脆的笑,讓青蘿羞的麵紅耳赤。
碧鱗在悟道古族內,向來是開放一些,但青蘿也沒想到,她一個姑娘家家的,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碧鱗毫不掩飾自己的直爽,繼續說道:“後來追擊魔將時又特意隻帶你同去……邪牙他們打賭,你們什麼時候成其好事,我押的就是今晚!”
青蘿聽得目瞪口呆,明明的自己追去的,怎麼就成了族長隻帶自己去?
原來在旁人眼中,這一切早有預兆?
"姐姐快說說嘛,"碧鱗湊過來搖晃她的手臂,"族長有沒有說什麼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