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隻覺得胸前一涼，連中衣被粗暴地撕開，露出裡麵雪白的肚兜。
她條件反射地蜷縮身體，卻撞上了身後冰冷的石壁。退無可退。
"師弟！你要乾什麼？"白姝的聲音因震驚而變調，"你怎麼和這些魔族人成了一夥的？"
她的質問在空間中回蕩，換來的是更加猖狂的哄笑。
那些魔軍士兵——不，現在她看清了，那些分明是行走的屍體，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眼眶中跳動著幽綠的鬼火。
他們正興奮地交頭接耳，如同觀看一場好戲的觀眾。有的還在尖叫，呐喊，他們的聲音，讓現場更加恐怖。
占據其師弟軀體的天江聖主，深深吸了一口氣，將臉貼近白姝的頸窩。
白姝渾身僵硬，她聞到了師弟身上從未有過的腥臭味，像是腐爛的魚內臟，混合著黴變的土壤，那氣息熏得她幾欲作嘔。
"師姐..."
天江聖主學著其"師弟"的嗓音，腔調突然變得油滑黏膩，舌尖緩緩舔過嘴唇，"哈哈...師弟早就想嘗嘗師姐的滋味了..."
這句話如同冰錐刺入白姝心臟。
她記憶中的師弟靦腆守禮，連與女子手指相碰都會臉紅，絕不可能說出如此褻瀆之言。
某種可怕的猜想在她腦中成形，但還未等她理清思緒，對方已經整個壓了上來。
"滾開！"白姝厲喝一聲，抬膝猛擊對方腹部，同時右手成爪直取咽喉。
這是師門秘傳的"斷喉手"，足以讓普通修士瞬間喪失行動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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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的攻擊如同打在棉花上。師弟的身體詭異地扭曲，輕鬆避過要害，反而趁機抓住了她的手腕。
觸感冰冷滑膩，不像活人的體溫。
"你...就不怕被誅滅九族？"白姝強作鎮定，聲音卻微微發顫。
她試圖用自己的身份威嚴，震懾對方，卻看到師弟臉上浮現出更加興奮的神情。
"小美人，我還等著你給我生九族呢..."
天江聖主模仿著其師弟輕佻的語調，卻因不熟悉而顯得格外怪異。他故意用鼻尖蹭過白姝的耳垂，呼出的氣息帶著墳墓般的陰冷。
白姝如遭雷擊，全身汗毛倒豎。這一刻她終於確定，麵前的絕不是她熟悉的師弟！
不知道是什麼人占據了這具軀體。這個認知帶來的恐懼，比死亡更甚。
直到這時，他才想起這是禁錮亡魂的地方。
“你們是亡魂？”她開始瘋狂掙紮，指甲在對方臉上抓出幾道血痕。
"有意思。"天江聖主不怒反笑，用拇指抹去臉上的血跡，然後將沾血的手指伸到白姝麵前。
"看啊，師姐傷到我了呢...要不要嘗嘗師弟的血？"
天江聖主沒有著急對她下手，也是因為在適應這具軀體，現在魂魄和身體還未完全融合，所以感覺並不明顯。
甚至連臉上的抓痕，都沒有多少痛感。等他和這具軀體完全融合了，可有她受的了。
白姝彆過頭，卻被他強硬地捏住下巴，轉了回來。
那雙近在咫尺的眼睛裡，瞳孔已經變成了一條細線，如同冷血動物般，令人毛骨悚然。
"放開我！妖魔！"白姝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同時暗中運轉靈力。
然而令她驚恐的是，丹田內的靈力如同被凍結一樣，滯澀不動。
更糟的是，一股奇怪的燥熱，正從被觸碰的皮膚處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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