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從中午一覺睡到天黑,香的不要不要的。等醒來的時候,風鈴已經不知所蹤。
餘江被奪舍逃走,他隻拿到了蘇江的內丹,螞蚱再小也是肉,陸雲將其煉化之後,又百無聊賴的向青蘿姑娘房間走去。
那晚玩的有點狠,最後青蘿連眼神都失去了光澤,他怎麼也得去看看她。
青蘿的小院依舊是空無一人,等到陸雲出來離開時,在一條不起眼的走廊上,看到一個期待的身影匆匆閃過,是呂風鈴。
“風鈴,天黑了你不回家,怎麼會在這裡?”
他突然出聲,聲音在寂靜的走廊上格外清晰。
前方那個紫色身影猛地一顫,像隻受驚的兔子。轉過身時,發髻上的銀鈴鐺發出細碎的聲響。
她臉上閃過一絲慌亂,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帶。
“你……”呂風鈴看到陸雲之後,露出一副尷尬的表情,想笑,又笑不出來。
"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陸雲替她將未說完的話補充完了,嘴角噙著笑向前邁步。
青石板上他的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長,幾乎將呂風鈴整個籠罩。
呂風鈴不自覺地後退半步,後腰抵上了朱漆欄杆。她已經聞到了陸雲身上特有的凶性氣息,臉已經紅的不像話。
“我隻是想說,你睡醒了啊?”嘴上她雖然是這樣回複的,但腦海中很誠實的已經開始播放一些畫麵。
呂風鈴的心怦怦直跳,晚上到了,他自然知道陸雲想找她們乾什麼。
她既有一些期待,又有一些害怕,想想那個場麵,前麵很刺激,後麵會很痛苦。
主要還是眼前這個人,一玩起來就沒有節製,有點索求無度,甚至還有一些變態的癡狂。
"我……我隻是……"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月光透過雕花窗欞,在她臉上投下細碎的光斑。陸雲看得分明,她耳垂已經紅得能滴出血來。
"天黑了。"陸雲伸手拂開她鬢邊碎發,指尖故意擦過她發燙的耳廓,"該回家了。"
呂風鈴被他半摟半抱地帶離長廊,幾乎是被“押著”回去的。
廂房門扉合上的聲響,讓呂風鈴渾身一顫。陸雲已經點燃了床頭的靈燈,暖黃光線裡,他解開發帶的動作慢條斯理。
黑發披散下來時,他整個人都籠上一層危險的慵懶。
"風鈴姐姐。"他突然湊近,呼吸噴在她頸間,"今天想怎麼玩?"
呂風鈴的指尖陷入錦被,這個稱呼從他嘴裡吐出來,總帶著幾分戲謔。
見她不答,陸雲低笑著將她推倒在鴛鴦枕上。
縱然是老夫老妻了,一向本分的風鈴,還是有些受不了他的“直白”,頭羞的有些抬不起來。
他今天格外有耐心,指尖劃過鎖骨時帶著羽毛般的輕癢。
呂風鈴咬住下唇,感覺連體內的異水,都開始不受控製地翻湧起來。
"放鬆。"
陸雲含住她耳垂,右手已滑入衣襟。
他掌心有修煉刀法留下的薄繭,摩挲過肌膚時,帶起細小的舒暢。
陸雲突然壞笑著將呂風鈴直接提了起來,呂風鈴在他的魔掌下,早已眼神迷離。
開始配合著他的吻,感受著他的每一絲熱量。
明明是緊緊貼合,卻又感覺空虛無比。
嬌喘的呂風鈴偶然發現,今天陸雲釋放出的魔氣異常濃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