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和她同樣的龍族人,她要針對的隻有陸雲一個。
彆院外布有三重禁製,但在魔月眼中形同虛設。
她玉手輕揮,紫色靈力如細針般刺入陣法節點,那些足以困住金丹修士的禁製無聲瓦解。
臥室內,呂風鈴正在夢中輾轉。她雪白的肌膚上還殘留著淡淡的紅痕,錦被滑落腰際,露出精致的鎖骨。
夢裡,那個壞人的手似乎又撫上了她的腰肢……
"壞人,你又回來了?"她迷迷糊糊地囈語,下意識伸手去抓。指尖觸碰到的卻是冰冷的空氣。
呂風鈴猛然睜眼,對上了一雙陰冷的眸子。
床前站著一個麵容冷豔的女子。左臉一道細長的疤痕非但不顯猙獰,反而平添幾分邪魅。
最令她心驚的是,對方內丹湧動的靈力波動——銅丹境九重!這在下界幾乎是不可能存在的境界!
彆處有沒有她不知道,大禹王朝沒有,她隻知道邪靈王朝力量最強的,也就隻有銅丹境五重,除了魔皇實力不詳。
"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呂風鈴聲音發顫,本能地拉高錦被遮住身體。
她試圖調動靈力,卻發現氣海空空如也——那個壞人確實把她"榨"得太乾淨了。
但想到對方的修為,她感覺自己問的話有點多餘。
魔月沒有立即回答。她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床上驚慌失措的呂風鈴,目光在那些曖昧痕跡上停留片刻,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
"第一陣法天才,就這點警覺性?"
她緩步靠近,每一步都讓房間溫度下降幾分,"還是說……被男人掏空了身子,連基本的防禦都做不到了?"
呂風鈴臉頰滾燙,羞憤交加。心想,難道昨天夜裡今天上午的事,也被她看到了?
但轉念一想,不對,如果對方真的看到了,就不會再三更半夜來找陸雲了,她會直接出手。
但更讓她震驚的是,對方話中透露的信息——這人認識她!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借著月光仔細端詳對方的麵容。當視線落在那道疤痕上時,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魔月?!"她失聲叫道,"你不是已經……"
"飛升了?"魔月冷笑,"看來陣法天才的記性還沒完全壞掉。"她突然伸手,一把掐住呂風鈴的下巴,"陸雲在哪裡?"
冰冷的指尖如鐵鉗般收緊,呂風鈴疼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但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肯示弱。
眼前這人她太熟悉了——山衛帝國陣法大比,她以微弱優勢戰勝的亞軍,後來被古神宗推薦,提前進入移花神殿的天才。
"我不知道……"她艱難地擠出幾個字。
"不知道?"魔月眼中紫芒大盛,還看了一眼床上那堆還未來得及收起來的“法器”,都是那個壞人留下的。
魔月一手控製住呂風鈴,另一隻手輕輕按在呂風鈴平坦的小腹上,冷笑道:
"他剛從這裡離開不到六個時辰,你們纏綿的痕跡都還在……"
魔月掌心突然發力,一縷紫色靈力鑽入對方體內,"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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